江清瑶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长袍,袍袖与裙摆处皆用金丝线绣制出精美的图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如寒星般冰冷且透露出丝丝狠厉之色的眼眸。只见她悠然自得地端坐在一张同样华丽异常的椅子之上,其椅背上镶嵌着璀璨夺目的宝石,熠熠生辉。而在她的面前,则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杂乱无章地陈列着各式各样令人毛骨悚然、闻所未闻的奇怪刑具。
此时,翠儿的双亲正被五花大绑于这张桌子的两侧。他们的面容早已因极度的惊恐和绝望而扭曲变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将原本整洁的衣衫浸湿得一片狼藉。翠儿的母亲身上那件衣服显得格外破旧不堪,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的折磨与蹂躏。此刻的她焦躁难安,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嘴唇也哆哆嗦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终于,她鼓起勇气开口哀求道:“江大小姐啊!求求您发发慈悲,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罢了,真的经不起这般折腾呀……”然而,尽管她苦苦求饶,可绳索依旧紧紧地束缚着她瘦弱的身躯,令她丝毫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翠儿的父亲则一脸紧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他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恐惧感,试图让自己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但当他望向江清瑶时,眼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江清瑶!你如此丧心病狂究竟意欲何为?就算你把我们都折磨死了,也休想从我们口中得到关于翠儿的半点消息!”
他怒目圆睁,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究竟意欲何为?我们一家向来与人为善,从未结下任何仇家或仇人!”只见江清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笑,不屑地回应道:“你们那宝贝女儿翠儿啊,可藏着连你们都不知晓的天大秘密呢。只要她肯乖乖现身,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不过嘛,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对那小丫头并无加害之意,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询问于她罢了。”
听到此处,翠儿的母亲和父亲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很显然,对于自家女儿所隐藏的这个秘密,他们全然被蒙在鼓里。这时,翠儿的母亲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答应你,但你必须向我们保证绝不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半根汗毛。”
江清瑶闻言,原本冷漠的眼神瞬间变得愈发冷酷无情,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冷冷地说道:“放心好了。”然而,在她心底却暗自思忖着:“哼,待她露面之时,我定要亲手结果了这贱人的性命!”说罢,江清瑶随意地挥了挥手,向身旁的手下示意将翠儿的父母带离此地。“但愿你们能够尽快劝得你们的女儿主动现身,如若不然哼哼,到时候后果如何,就得由你们自行承担了。”她的话语犹如寒冰一般,直刺人心扉。紧接着,江清瑶缓缓站起身来,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翠儿的父母呆立当场,心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翠儿的父母就像两只受惊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群凶神恶煞之人粗暴地拖出了房间。随着他们的离去,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狼藉,衣物、杂物散落得到处都是,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可怕的风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气息,久久无法散去。
江清瑶那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般的背影,缓缓地消失在了昏暗幽深的走廊尽头,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而翠儿的父母,则如获大赦一般,被无情地扔回了家中。
一进家门,翠儿的父亲强打起精神,试图用自己故作镇定的言语来安抚妻子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别担心,亲爱的,翠儿一定不会有事的。咱们的女儿那么聪明伶俐,反应机敏,她肯定能够想到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尽管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真实的不安和恐惧。
翠儿的母亲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攥住丈夫的双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随时都有可能决堤而出。“可是,江清瑶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啊!如果翠儿真的遭遇不测……我可怎么活呀?我怎么对得起我们可怜的孩子啊!”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尽的无助,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就在两人陷入绝望之际,那道原本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光线,竟透过小窗口缓缓地射了进来。伴随着这束光线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阵极其轻微的、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脚步声。翠儿的父亲心头一紧,一种莫名的紧张感瞬间涌上心头。他警觉地抬起头,循着声音和光线的方向望去。
只见江清月静静地站在门口,她那娇小的身影被光线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寻常的坚定,这种坚定仿佛是从她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让人无法忽视。
“我是来帮你们的。”江清月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听到这句话,翠儿的父母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