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王府之中,江清月一脸愤怒地对着南溟深说道:“王爷,您难道真的会相信他们那一番说辞吗?居然说是乳娘一人策划了这件事,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真正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江清瑶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美丽的脸庞此刻也因怒火而涨得通红。
南溟深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江清月,心中不禁一阵怜惜,但脸上却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月儿啊,我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呢?可是眼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直接指向江清瑶,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江尚书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可不是轻易就能撼动得了的。仅仅就这么一件小事而言,想要借此扳倒他,实在是难如登天呐。”说到这里,南溟深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江清月听完南溟深所说之话后,只觉得一股强烈的不甘与委屈涌上心头,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她紧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大声说道:“王爷,难道我们真的就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得逞而无动于衷吗?那江清瑶向来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此次又岂能轻易罢休呢?”
只见南溟深微微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揽过江清月柔弱的肩膀,用温柔低沉的声音安慰道:“月儿,切莫着急上火。本王早已有所打算,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眼下之事不宜张扬,否则一旦打草惊蛇,恐怕会前功尽弃。你放心吧,本王定会在暗中仔细调查,寻得真相之后,定当还你一个清白公道。”
江清月闻言,娇躯微微一颤,随即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倾心依赖的男人。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如同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般依偎进南溟深温暖宽阔的怀抱里。此刻的她,心中满是对南溟深的信任与期待。因为她深知,以南溟深的权势和能力,定然能够妥善解决这桩棘手之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项计划也在有条不紊地逐步推进落实。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江清月事先将乳娘悄悄转移至城外一处偏僻宁静的小村庄里安置妥当,并特意指派了一名忠实可靠的老仆前去照料其日常起居生活。与此同时,在江府之内,江清瑶的行动受到了极为严密的监视与管控。每日都会有专人负责陪同左右,时刻留意着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务必保证她的所有行为均处于可控范围之内。整个江家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众人皆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与此同时,大夫人也在府内忙着安抚家眷,确保所有人都保持冷静,不走漏风声。她特别嘱咐江清瑶,让她尽量表现得自然,不要露出任何破绽。江清瑶虽然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但她也明白,只有自己表现得正常,才能减少外界的怀疑。
几天后,衙门调查人员再次来到了尚书府。江尚书亲自迎接,态度恭敬但不卑不亢。调查人员询问了一些关于事件的问题,江尚书一一作答,表现得从容镇定。调查人员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破绽,但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表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江清瑶在府内也接受了几次询问,她按照事先的安排,回答得滴水不漏,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调查人员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盘问,但最终也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可能会有所转机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衙门中有人报告,称江清瑶的乳娘找到了。这个消息一切尽在江尚书的掌握之中,他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乳娘是畏罪潜逃被抓。
江清瑶听到这里,假惺惺的说:“父亲、母亲,我实在是愧对你们。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让全家都陷入困境,我宁愿自己去承担一切。”
江尚书坚定地摇了摇头:“瑶瑶,你不用这样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团结一致,共渡难关。乳娘的牺牲已经足够大,我们不能让她白白牺牲。”
大夫人也鼓励道:“瑶瑶,你父亲说得对。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齐心协力,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衙门的人手如疾风般迅速地将乳娘带走,那场面令人猝不及防。江清瑶则故作悲伤之态,脚步踉跄地紧跟其后。一路之上,她低垂着头,默默无语,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从眼眶滑落。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刻的她并非真的悲痛欲绝,反倒是暗自庆幸这一局面的出现。
待回到府中,江尚书和大夫人早已闻讯赶来。见江清瑶如此伤心模样,二人赶忙上前好生宽慰。“孩子啊,莫要太过伤心,这世事无常,咱们还需坚强面对才好。”江尚书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夫人亦是轻抚着江清瑶的后背,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清瑶,一切都会过去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江清瑶独自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那双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深知,尽管乳娘已被抓走,但眼前不过是短暂的安宁罢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