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南溟深轻轻地拿起一条柔软的毯子,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然后轻柔地披在了江清月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之上。江清月感受到这份温暖和关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动,她抬起头,目光与南溟深交汇在一起,轻声说道:“谢谢。”然而,这短暂的交流过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横亘在他们之间,使得原本就安静的马车内部更显寂静。车轮滚滚向前,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但车内的气氛却始终凝重而压抑。
终于,马车缓缓停在了王府门前。车门被打开,南溟深率先下了车,然后转身伸手扶住江清月。江清月缓缓走下车来,刚一落地,守候在门口的玉笙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当她看到江清月浑身湿漉漉的模样时,脸上立刻露出担忧之色,焦急地问道:“王妃,发生什么事了?您这衣服怎么全都湿透了啊!”江清月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边解着衣带边回答道:“无碍的,玉笙,我不过是下河去摸了一条鱼而已。”听到这话,玉笙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喃喃自语道:“摸鱼?”显然,对于江清月这个解释,她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江清月秀眉微蹙,似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满脸好奇地问道:“玉笙,你可晓得今日出门之前,王爷递予我让转呈给太后的物件究竟为何物呀?”
玉笙微微欠身,恭敬地回应道:“回王妃,乃是枣子、栗子,以及腶修。”
江清月轻点螓首,表示对枣和栗有所了解,但对于腶修却依旧一头雾水,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这枣与栗嘛,我自是知晓其含义,然而这腶修又是何物呢?”
玉笙嘴角含笑,轻声解释道:“王妃,这腶修实则乃捣碎后再佐以姜、桂等调料的干肉。其中,枣寓意着‘早’,象征新妇需得早早起身操持家中事务;而栗则代表战栗,暗示新妇应当心存敬畏,谨慎对待家务之事;至于这腶修,则表明新妇将会拥有果断处理家事、决断是非的能力。”
听闻此言,江清月如醍醐灌顶一般,眼中闪过明悟之色,轻呼道:“哦,原来是这般道理。”
“来这里好几天了,就出嫁那天匆匆看了一眼城中景象,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法子。日后我若与那木头和离了也好生存不是?”江清月心想。
江清月换了一身衣裳,带着丫鬟玉笙出了门。主仆二人走在集市上,东瞧西望。突然,江清月看到前方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走,玉笙,我们也去瞧瞧。”江清月挤进人群,发现是一个小贩在卖一种新奇的小吃。这种小吃色泽金黄,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江清月忍不住买了一份尝了尝,味道竟然出奇的好。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赚钱的主意。“玉笙,你觉得如果我们在王府门口摆个摊卖这种小吃,会不会有人买?”玉笙点点头,“王妃,这小吃的确美味,但是已经有人售卖了,我们在做这个不会那么好售卖的。”
江清月脸上洋溢着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对身旁的玉笙说道:“别担心啦玉笙,咱们不做那个也行呀,本王妃脑子里可是装着好多好多美味小吃的做法呢!”说罢,江清月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场景。接着,她满心欢喜地做出了一个决定——要赶紧回去跟南溟深好好商量一番这件事情。要是能顺利实施,那自己日后即便离开了王府,也完全不必为生活发愁啦。
此时,在王府的饭厅内,南溟深正坐在餐桌前等待着江清月一起用晚餐。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始终不见江清月的身影。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妃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过来吃晚饭?”听到问话,管家赶忙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王爷,王妃下午的时候就带着婢女出门去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
一听这话,南溟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愤怒地说道:“好啊,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就上菜吧,不用再等她了。还有,吩咐厨房,一会儿王妃回来了,谁也不准给她准备晚饭!”
而另一边,江清月则带着玉笙在热闹的大街上悠闲地溜达着。她们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逛回街头,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了美丽的晚霞。等到傍晚时分,两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地踏上了返回王府的路。
江清月和玉笙有说有笑地走着,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她们好奇地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小贩正在和一个男子争吵不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拆封概不退换!”小贩怒气冲冲地喊道。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卖给我时就是拆过封的。”顾客也不甘示弱,一副讲道理的样子。
小贩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谁让你自己不检查好了再买,去去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江清月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来打抱不平。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成功化解了这场纠纷,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