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部狰狞，一看就知道死的时候非常痛苦。
看着尸体周围的黑色死气和绿幽幽气雾。
假六道小玄说：“是中毒死的。”
“道长小心地上！”
见假六道的脚要踏出门槛，武临渊及时提醒道。
小玄立马缩回了腿，看向地面。
烟灰。
再看下女子，左手手里攥着烟盒，没抽完的香烟则掉在地上。
应该是突然疼痛难忍，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所以把烟盒捏扁了。
本来小玄是不知道香烟为何物的，九州大陆可没这东西。
最近和六道一起，见多识广了，才知道民国的人喜欢抽烟。
穷人抽自制的旱烟，有钱的抽香烟，还有人抽土烟，也就是芙蓉膏。
听说还有专门卖给女子的烟。
但小玄只是知道，却不了解。
“武老弟有何发现？”
见武临渊蹲在地上，看着那些烟灰若有所思，假六道问。
“这些烟灰颜色深，粉末均匀，这是香烟的烟灰。”
武临渊指了指一堆烟灰，又指向女子的烟盒方向。
“这一堆烟灰颜色较浅，烟味很重，里面还有杂质。”
“这是旱烟的烟灰。”
武临渊又指向另外一处烟灰。
“那就说，还有其他人在这里抽烟？”假六道说。
“问后厨，素菜馆除了老板，还有谁抽烟。”武临渊吩咐手下。
很快，阿翘回话：“老大，整个鲜得来只有老板抽烟。”
“是啊是啊，我们老板很爱干净的。”
“她怕烟灰飘到菜品上，不允许我们抽烟。”
一个中年男人在一旁自我介绍：“武老板，我是这里的主厨老金。”
说完老金又指着后门把手，说道：
“我们后厨的门是向里开的，门外也装了门栓，可以反锁。”
“就是为了方便老板在这抽烟，特地定做的。”
“老板喜欢边抽烟边想菜品，她不喜欢有人打扰。”
“经常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想事情。”
“我们的后厨也不像其他餐馆，什么都往外面倒。”
“老板爱干净，我们的垃圾都要等每天收工，才倒去巷子口的泔水桶。”
经老金这么一说，假六道小玄才发现这后厨确实很干净。
从后门看，都看不出是一家餐馆的厨房。
“这门反锁，刚才怎么发现老板死在这里的？”武临渊问。
“门是可以从外面反锁，一般老板不会真的反锁。”
“只要她在这里抽烟，我们都会自觉不上前打扰她。”
“有时候这里的门也是开的。”老金回答。
“谁第一个发现老板死了？”武临渊又问。
“我、我~”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
“我是帮厨小山，我看着老板出后门的，然后她就把门关上了。”
“现在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一般老板不会在这时候抽烟。”
“忙完一阵，我看门还关着，有点担心。”
“便开门打算看看老板在不在，门一开，就看到老板倒在这了。”
小山说着，又补充道：
“武老板，我发现老板那模样就知道死了。”
“我没碰过她，也没出后门，我就喊人了。”
“我没破坏现场！”
看来这个小山平时没少看侦探小说。
这时候警察署的人闻讯来了，杀人案自然就交给了警察。
来的是小警员，阿翘上前打着招呼。
武临渊则径直回二楼包厢。
“武老弟、武老弟，你先回家去。我一会再回去。”
假六道小玄，拦在武临渊面前，阻止他上楼。
素菜馆都出命案了，死的还是老板，不可能继续营业了。
还去包厢干啥啊。
武临渊不理会，仍然走上楼，并让手下都不要跟着。
到包厢门前，见打不开，眼神示意假六道开门。
被看穿了！
这武老弟也真是！
脑袋这么聪明干嘛！
小玄用妖力把反锁的门打开。
武临渊一进门，随即就把门反锁了。
“武老弟！！！我还在外面呢！”
小玄气啊！
见四周没人，变回了小乌龟模样，穿墙进入包厢。
此时的六道正闭目养神，情况已经比刚才缓和了些。
但额头上渗出的豆大汗珠，足以说明她在承受着痛苦。
“回来啦？”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