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话，他一开始就说了可以“可以。”
林锐缓缓向它伸出手，揉了揉毛肚的头，毛肚依赖性地蹭了蹭他的手。
“好可爱。”林锐被这一举动萌化了。
两双大眼睛相视着“它很听话吧。”
“还好，”顾泽看着猫“毛肚，一会儿不能像之前一样乱叫了。”
便带它进了手术室。
一番交流后，毛肚上了手术台，顾泽看着被麻醉后的毛肚，有些于心不忍，但没办法，转身走出了手术室。
林锐站在顾泽的一边，突然笑了一声。
“它之后见了你会不会怨恨你。”
“它应该会怨恨你。”
“欸！？为什么。”
“刚和你见一面就被去做绝育了，你说它会恨谁？”
林锐这么一听好像讲的挺对的，但又好像哪里不对，自己和毛肚刚见面就要被怨恨了，突然就想不明白了。
术后，顾泽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毛肚，还没从麻醉中醒来，睁着大眼，眼睛泪汪汪的，看它这副样子，顾泽轻笑了声。
“丑死了。”
林锐愣了愣，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认识顾泽的这几天，从来没见他笑过，看来自己死皮赖脸也有好处。
顾泽帮它滴了眼药水。
等到可以带走它时，顾泽将它平放在航空箱中躺着。
手术服和尿垫用的都是林锐买的，应该说所有准备都是用的林锐的，顾泽自己准备的就晾在了一边，林锐直到顾泽拿出尿垫的那一刻，才察觉用的是自己准备的东西。
他的失落感，瞬间消失，原本他还会觉得可惜，这些东西顾泽自己准备了，用不上他的，自己拿着也没有什么用，在现在看来，结果令人出乎意料。
等顾泽收拾好，林锐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帮忙提了顾泽准备的东西。
“顾泽，我发现你其实没看上去那么可怕嘛，这么温柔。”
“温柔和我不沾边，”顾泽看向林锐“回去了。”
陈叔还将车停在那，顾泽先是将毛肚放进去，自己才坐上车，林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顾泽“下午再见吧。”
他的脸上扬着张单纯的笑脸，但是语气中有些谄媚，顾泽听着怪不舒服的。
关上车门，林锐在一旁乖巧的站着，顾泽的手肘抵在窗前，窗户没有拉下来林锐看不到里面。
“陈叔，走吧。”
闻言，陈叔踩下油门。
路上陈叔欣慰的笑着“可让我看到小泽身边出现除了秦凡叶云以外的朋友了啊。”
“不是朋友，只是同学而已。”
“是吗，那看来这位同学和你相处的很好。”
陈叔带了点老父亲的慈祥。
“一点不好，我跟他合不来。”
陈叔像是看破了一切般笑了笑。
回到家，顾泽将毛肚收拾了一下，抚摸着它，像在安抚毛肚。
因为刚做完绝育，他并不方便带毛肚直接去学校，还需要让它先待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由小林来办，这点他知道，平时自己不在家都是由她来照顾的毛肚，如果还没有将毛肚带去学校自然还是照常。
到学校后，顾泽一路走回班级，他将包放好，坐在那，不知可以干些什么。
石岩松到自己位置上“顾泽，来的这么早？欸，林锐他不是说自己数学废掉了吗，你呢，你周测感觉考的如何。”
顾泽看了他一眼“嗯，不知道。”
石岩松背靠着自己的桌子，叹着气“顾泽，你难道不会嫌林锐烦吗？你和他性格完全是相反的啊，虽然我挺喜欢他性格的，但你不一样吧。”
顾泽还没来得及开口，目光落在了停在石岩松后方的人身上，这个人突然拉了一下石岩松的桌子，石岩松后背一空，有种要倒下的错觉，在惊讶中慌乱直起身“欸！？”
他猛的回过头，对上的是林锐那张阴森恐怖的笑脸，心头一颤。
“讲我坏话呢？我同桌怎么可能嫌我烦，”他又冲顾泽抬抬下巴“是吧，同桌。”
顾泽脑子里想的是‘滚’但说出口的是“你们都烦。”
比脑子里想的还具有攻击性。
林锐一下子愣住了，石岩松嘲笑般靠着墙，有种挑衅的韵味“听见没，都烦。”
林锐立刻慌慌张张地回到位置，面向顾泽欲哭无泪。
“顾泽，你认真的吗！是开玩笑的吧！你嫌我烦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顾泽皱下眉，听着他的哀嚎声，想当场离开这个地方。
“”顾泽扶着眉间“别吵。”
林锐做作的叹了声气“同桌，还真是伤我的心啊。”
顾泽已经完全不想搭理他了，林锐突然凑了上去“顾泽，不要这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