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总计不过半个工作时,脑袋已经昏沉,步子不受控制的虚浮起来。
万枫见他口齿开始含糊,识趣的寻了借口离开。
穆哲往嘴里狂塞了两口酸苦的烤肉,试图压制被酒精刺激至翻滚的胃部。
三分钟后,还是撑不住跑去洗手间大吐特吐了一通,吐的两眼昏花,看地板上方形小花砖转着圈儿的跳舞。
“还是回家好。”,迷糊中他觉得心头有点苦,独处异世又举步维艰的困境让他想哭,“新家新气象,总有活路的。”
于是强撑着,挺直腰杆往外走。
顺着小路往外走,耳边满是雄虫放肆的辱骂,道具挥动时呼呼的风声,铁链丁铃当啷的响,间或夹杂着雌虫压抑的痛呼……
哎,穆哲长叹了口气,作孽啊。
他在出口站定,回身草草扫视了一圈宴会的全景。
却不经意瞧见,长桌下方,被一众雄虫围困着的,铁锁加身满背鞭痕的雌虫,怎么好像是个紫色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