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卓肖委屈自辩:“真不是,大师,我上次就知道错了,我是真感觉陈深的状态不对劲,想请你过来瞧瞧。”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不像作伪。再说普通人类无法辨别这些异状心慌之下找她帮忙也情有可原,大不了之后给他退款。
连岑这样想着,心里已经答应了,嘴上还在问:“你那个朋友叫陈深?还有什么症状?”
水声哗哗的洗手间突然安静了,连岑并没有在意,专心听着听筒里虞卓肖的回答。
“酗酒、畏光、逃避、一蹶不振?”
连岑:“……”
忽然后悔了,听起来不太靠谱。
“我把位置发给你,你一会儿来接我。”她忍无可忍的挂断电话,转身就看见了邵晴。
她眼神深沉,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珠毫无情感,宛如鬼魅。
“陈深?”她问道:“是梁少朗那边的朋友打来的吗?”
“虞卓肖,你应该也认识?”连岑这样猜测着,遮掩答复道:“虞卓肖有一个叫陈深的朋友,需要我帮忙。”
“他怎么了?”
连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似乎对这个陈深格外在意,忽然有了猜测:“邵老师,陈深是你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