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告诉告诉你!睡书房吗?”祁貉安疑惑道。
“我们邪神对自己的玩家都是很有责任心的,尤其像我这种极其优秀的邪神。”顾屿一点都不害臊道,似乎在不久前口口声声说要弄死祁貉安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再说一遍!你只能睡书房。”祁貉安道。
可惜这终究只能是无能狂怒,毕竟他打不过顾屿。
最终,顾屿还是躺在了祁貉安的卧室中,作为惩罚,祁貉安没有给顾屿枕头。
月亮探出云层,它习惯性地朝这间小屋撒进凉凉的月光。
可是今晚,这间房间中却有两道呼吸声。
月亮沉思了片刻,认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从云层中采下太阳留下的阳光,慢慢撒进屋子中,然后再悄悄地离开。
躺在床上的祁貉安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他对这一切都没有察觉到。
只是觉得今晚似乎不太冷。
此刻,天台上。
那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抱着电视机坐在楼层边,凉凉的风扬起他的黑袍,露出可怖的疤痕。
“噩梦,都说了顾屿也跟来了,不要再打草惊蛇了,你还给他留纸条。”男人指责道,“万一吓死他怎么办?”
“本大王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指点点了!”噩梦大王回怼道,“而且他那么多年都没疯,我只能说真不愧是顾安。”
“你说,顾安到底把‘悼念’藏在哪里了?”男人摩挲着下巴,“我们不能一辈子困死在这里啊。”
“放心吧,这二人一定会给我们个满意的答复的。”噩梦大王胸有成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