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苟延残喘,偷偷摸摸地活着。
即便是这样,也要出门与人争抢兽肉,否则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先饿死了。
薛空神识敏感,察觉到了邬北情绪上的变化,他也不说什么,心中并无宽慰他人的念头,只是盯着这邬北的眉心。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邬北眉心原本消失的黑色符文,再次浮现出来,清晰显露。
很快,一座立于茂密森林中的水寨,出现在薛空和那邬北的视线中,远远望去,水寨规模不大,此时那里浓烟密布,嘈杂与尖叫声从那水寨中远远传了过来。
“糟了!寨子被攻击了!”邬北神色大变,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一样大,满脸焦急地眺望而去。
他焦急地转过头,望向薛空。
薛空点头,飞行的速度再次暴增,转眼便来到水寨上空,向下俯视而去,就见整个水寨乱糟糟的一片,两方人马正打得火热。
地面上死伤者众多,凄厉的哭泣惊天而起。
两方人马并不难辨别,其中一方衣衫褴褛,兽皮破损老旧,必然是这水寨中人。
另一方兽皮不仅崭新,而且覆盖身体的面积很大,个个人高马大,在这场战斗中,已经占据了优势。
邬北目眦欲裂地盯着人群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怒火几欲从眼睛里喷涌出来:“灵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