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间一抹释然的笑意。
席珩却突然觉得胸口一紧,觉得好像抓不住她了。
心脏传来的陌生涩意。让他皱起了眉。
小腹多了一股无名炙热的火乱窜。
他鼻尖上冒出薄汗。
怎么回事?
温晚尔刚准备回房间,就看到了他这副样子。
“你怎么了?”她试探地将手贴在他额头,烫得她一缩,“你发烧了?”
下一瞬,男人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床上。
铺天盖地的吻漫过来,温晚尔几乎要尖叫。
不对劲!
清冷如席珩,哪怕喝了酒,也不可能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感受到她的挣扎,他吻得更加用力,温晚尔很快就大脑发昏了。
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席珩力道没轻重,就这么撞出了她细细碎碎的低吟。
腰肢酸疼,结束后,温晚尔低声喘了一口气。
太不对劲了。
一转头,就看见了席珩清明到发冷的眼。
他一把扣住她的脖颈,声音凉凉,带着三分厌恶:“温晚尔,你真是好算计啊?”
几乎是结束的一瞬,席珩就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下了药。
“什么?”温晚尔嗓子都有些哑,掐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席珩冷冷地甩开她,动作矜贵地穿上衣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现在满意了?”
“你在说什么?”温晚尔浑身酸疼,锁骨点点红痕。
眼底还泛着情欲过后的春色。
这种香艳场景,席珩只是冷冷拧眉。
“表面上说要和我做兄妹,背地里却给我下药?”席珩的语气不耐,像冰一样凉,“温晚尔,其实你根本就不想离婚。这一切,都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是吗?”
他神色冷淡地走到门口:“你知道我的性子。东湖的地皮,你也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