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吧，在找准网游赛道、真正能把流量变现之前，不也苦哈哈了许多年么。
百度流量也大，李彦宏却一直没找到如腾讯那般、能轻松变现的赛道，于是只能毫无节操的卖广告。
10年算是百度如日中天的巅峰期，但它的衰落，在这个时候，就已初现端倪。
程实肯定有推广“果实团购”的计划啊，甚至还有具体的时间表——但这个已经属于果实科技、眼目前的最高机密了，他连叶子柒都不肯告诉，自不可能跟这帮老板讲。
这时候吧，就需要程老板发挥一下“语言的艺术”了，既不能得罪这帮老板，又不能真的吐露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换别的年轻人，再怎么少年老成、家学渊源，也不可能圆滑处理这种情况的。
对程实嘛，那可就太简单了，他在这种场合，简直如鱼得水好吧。
“各位老板，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们果实科技、到底有没有推广果实团购的计划，这个问题的关键呢，取决于能不能解决关键的问题……”
“所谓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情况具体是怎么样的，还是要看具体的情况……”
众老板自是听得一愣一愣。
你妹哟——这不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么。
趁着程实去上厕所的当口，众老板合计了一下，很快达成共识。
待会儿一定要把这位年轻的程总给灌醉，然后让他“酒后吐真言”。
不然呢——这小子太狗了，车轱辘话来回的说，好像是有问必答，其实啥有用信息没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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