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手,人家自己都得宣扬出去。可我呢,活不成咧,唔唔唔……。”
葛星哭得老惨了。
室友脸都绿了,再三发誓一定不外传,这种事儿这群家伙还真就能憋心里几年,关键要是说出去,葛星真得死在他们面前。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敢瞎传。
于是,几个兄弟一咬牙,认识你葛星算倒霉,都帮着葛星赚钱去。三年之约还有两年,宿舍六个人,六个兄弟一人十七万,一人一年八万五。擦,畜牲,这事你跟我们说干啥。完全不提他们非要追问的事儿。
这回算是沾身上了,保守秘密的痛苦不说,还得卖身为奴。交友不甚呐。
当几个人走进课堂时,一个个的都是满脸悲愤,眼泪含眼圈。
中午去食堂时,那便宜的米饭,免费的汤和咸菜又迎来了六个念着三字经的义气青年。
午饭过后,六兄弟肩扛手提,也别午睡了,上大街去,凯哥和葛星继续卖唱,其余四个,发传单的发传单,打零工的打零工。
拼命地为葛星赚钱,这种行为是什么,教员说过,这叫毫不利己,专门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