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之际,她是万万不会因着几句直言,便对大家记恨在心的,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够让在场的大人们畅所欲言呢。”
“再者说了,往常我们聚在一起议事的时候,不也时常的起些口角吗?这之前的好主意、好点子,有多少都是这般‘争吵’出来的,郡主殿下既然深明大义,又怎么会因着这样的小事而不快呢。”
“你——”詹大人本便不是善于诡辩之人,被窦大人这满口强词夺理的狡辩之言一噎,竟然是不知道应当从何处辩起了。
窦大人却已经调转矛头,满脸笑模样的对着崔瑜行了一礼。
他佯作请教道:“郡主方才询问臣等捉拿内奸的法子,钱大人已经禀报于您了,不知道郡主殿下觉的钱大人的主意怎么样?”
“若是确然可行,该派遣什么人执行?若是不妥,也请郡主殿下不吝赐教,看臣等应当如何施为,才更为妥当。”
他这样说着,便有意无意的朝詹大人的方向觑了一眼,不紧不慢的道:“既然之前这抓内奸的法子,都是殿下您想出来的,那么,这之后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办,想是郡主殿下应当也已经是胸有成竹了,这等紧要的时候,便请殿下莫要再与臣等卖什么关子了。”
窦大人说着便端然拱手道:“臣等愿请教郡主殿下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