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石铺子里的人生疑。”
可是,那玉石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不是原本便对这枚玉佩的真正来源一无所知吗?
那又何需再请清嘉郡主,去那玉石铺子里做戏。
项阮迟疑片刻,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掩下心里的忧虑,垂首应是。
恰逢多事之秋,不仅是锦衣卫和京师各衙门忙碌的很,便是靖阳侯府,才送走了随大军西征的三公子崔晔,初封郡主的四姑娘,便又被微服私访的圣上捉进了宫。
再迎到宫里的内侍入府传话,说太后娘娘今日留了清嘉郡主在皇宫小住,四太太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第二日,崔瑜甫一回府,才向老夫人问过安,便被母亲带回了鹿溪苑。
四太太将案头堆叠着的一摞画像推到崔瑜的面前,“虽然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娘心里觉得,还是得瑜姐儿自己瞧着满意,才能将日子过好的,既然瑜姐儿觉得与淮哥儿不合适,那你瞧瞧这些,有没有合你眼缘的?”
崔瑜刚刚喝了口茶,差点儿便因着面前的这厚厚的一叠画像呛住了。
这场景,怎么这么像她前世主持选秀的时候呢。
只不过,这次“选妃”的人,却便成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