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呢,跟咱们妧姐儿真是看着便相配的很。”
“咱们觉得好有什么用?”太后将视线从冯姝月身上离开,对贤太妃笑道,“还是得妧姐儿自己看着中意才好,这丫头往常不是最爱热闹了吗,今日怎么没来?”
贤太妃捂着嘴笑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打哪里听说围场里长了一种灵芝,扶正固本很有些效用,便带着她颖昌妹妹一起去了,说是要给娘娘补身子,臣妾原本担心她分不清灵芝和菌子,还不答应呢,总算这丫头不莽撞,说是还请了司药司的女官同去,臣妾这才放了心。”
“这孩子,”太后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叫宫人们去做也就是了,你就没跟她说,叫她借着今日的盛会,自己也来掌掌眼?”
国朝祖制,驸马不入朝堂。
因而大雍对子孙仕途有所期望的人家,对尚公主一事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定鼎不过三代,便是勋爵之家的公子们,也大多没有放下马背上的功夫,皇家的公主挑选起驸马,竟然还不如寻常官宦人家的姑娘来的容易。
可是贤太妃却毫不在意地笑道:“什么样的驸马,配得起叫咱们妧姐儿将娘娘抛到一旁呢,真要是有这么一个人,臣妾倒要头一个棒打鸳鸯了。”
“越发没个正形了,怪道妧姐儿时常要同我告你这个母妃的状,”太后叫她逗的一笑,又问素心:“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午初一刻了,”素心行礼道。
太后眉心稍稍一蹙,“都这个时候了,妧姐儿她们怎么还没有回来?派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