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的人,跟永成侯府又究竟有没有关系,这些都要项卿给朕一个答案。”
“朕还要提醒项卿,这些人是死了,可是死了这些人之后,行宫里、皇宫里、朝堂里……乃至大雍这百万疆域,难道就彻底没有他们的探子了吗?”
“那他们的主子,费尽心机在行宫安插人手,又命他们沉寂多年,如今就为了一个褚家嫡女入宫与否,便草草结束了这摆了十几年的一盘棋?”
项阮越听心里越是骇然,连忙叩首道:“圣上英明,臣疏忽至此,实在有愧圣上信任,请圣上责罚。”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贺恂亲自上前,折腰将他扶起。
“项卿近日为流民一案奔波,朕看在眼里,可朕视项卿如股肱,如此要紧之事,若非交予项卿,朕实在不能心安,也盼项卿知晓朕的苦心,你我君臣,方能共谱一段佳话。”
“至于褚氏之事,朕念项卿操劳,便允你将功赎过,项卿不要让朕失望。”
项阮闻他此言,一时百感交集,动容拜道:“臣领命,定不负圣上厚爱。”
贺恂目送他走出大殿,折身回到棋盘前坐定,执起白子问:“各部候补官员可有准备?”
内侍上前躬身道:“回圣上,几位大人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两案并发,即刻便可补上各部及两府机要衙门空缺。”
贺恂点点头,手里换上黑子,却倏然兴起了别的兴味,又问:“崔姑娘近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