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伸出手腕在他面前晃晃,“我们从哪里开始?”
李莲花一把抓住面前晃眼的手臂,假装没听到她那些模棱两可的用词,“我给你先诊下脉。”
想让他退缩,他偏要给她看看,总不能每次都被她拿捏了。
苏格挑挑眉,一只手任他把脉,一只手突然捂着胸口,“哎呀,我们还是先检查一下别的吧?我心口突然闷闷的。”
说完又靠在李莲花身上,“哎呀,我头我有点晕了,花花,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毒发了呀?”
李莲花扶着苏格柔若无骨的身体,无奈地说,“碧茶毒发,你可说不了这么多话!”
“那我肯定是中暑了!”苏格不依不饶道,“这天太热了,我穿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李莲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手下丝滑的布料开始变得烫手起来,“运转扬州慢,可抵酷暑。”
“可是我内力不济,不够用啊?”苏格故作为难道,“要不然花花,你给我传一点内力?”
说完还把他的手抓到自己身上摁在心口。
“阿糖,不要开玩笑。”李莲花眸色渐深,出口警告道,是不是每次他都退缩,所以让她以为自己真的就那么好说话了?
“花花,还检查身体吗?”苏格娇声问。
李莲花握着她的手腕,进退两难,不过到底被挑衅了那么多次,心中还是有点不服输的,于是面不改色的强撑着,任由苏格靠在他身上,甚至还反手环着她的腰,努力让自己显得游刃有余一些。
“花花,你心跳好快哦~”苏格却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二十岁出头的李莲花,可真是纯情的要命。
李莲花心头一梗,看着苏格自如的神情,怒从心边起,直接摁着她的脑袋,亲上那张嚣张的唇。
苏格傻了一下,没想到李莲花也能有这么大胆的举动,不过感受到唇边那颤抖的柔软,苏格却是没有退缩,顺着对方的力量微微张开唇,含着那炙热的唇瓣。
李莲花是第一次和人这么亲密,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学会怎么亲吻,不稍一会儿就学会了反攻。
两人渐渐沉溺在彼此的气息中,直到楼下传来一阵巨响,李莲花猛的退了开来。
“我去看看阿飞和方多病!”李莲花略显狼狈的站了起来,语气带着咬牙切齿。
苏格看着他急促离开的背影,心脏也是怦怦直跳,她拍拍红透的脸颊,从空间取出一枚假病丹咽下。
楼下李莲花看着持剑对立的两人,恼火地问,“又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开始刀剑相向,你们是想拆了莲花楼吗?”
“只是切磋一下,李莲花你急什么?”方多病收回剑,不解地嘟囔,“我们不是在楼外面打的吗?”
他日日苦练苏格教的剑法,这次阿飞回来,他有点技痒,想看看自己进展怎么样,所以才跟他比了一下。
他们已经很有分寸了,选的都是空旷处,务必不涉及到小楼。
这偶尔断了一两棵树,也是正常的嘛!
“李莲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方多病走到李莲花面前,见他脸色不好,还是有点心虚的。
毕竟是他先挑的事。
“”李莲花呼吸一滞,努力平静的说,“天太热,闷的。”
“你这功力也不行嘛!”方多病没有多想,老神在在地说,“内功练到极致可以寒暑不侵,你不要整天就想着吃饭种菜,也多练练武艺,行走江湖光有轻功有什么用?等出了事就晚了!”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没大没小!”李莲花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回到小楼里。
“我说的又没错。”方多病嘟囔着。
笛飞声不急不缓地跟上来,对李莲花扮猪吃老虎地行为十分不屑。
什么毛病,天下第一不当,非要装成柔弱大夫,每个天才都有自己的脾气,难道这就是李相夷的怪癖?
苏格下来的时候,李莲花他们正商量着下一路程。
方多病还是非常不解,“南胤的事这么隐秘,你是怎么查到的?你背后是什么门派啊?”
他也传信了天机山庄,可是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怎么阿飞出去几天,就找到了线索?
怎么听着这么可疑呢?
“哦,阿飞早年是创立过一个门派,不过他天天忙着练武,对教里的事管理的不多,所以早在几年前就散了,门里没剩几个人了。”李莲花胡话张口就来,“但是他的一个爱慕者,是南胤人,对阿飞痴情的很,所以查这个事比较方便。”
“既然已经知道一枚冰片在元宝山庄,小宝,去驾车,我们现在就出发。”李莲花将方多病打发出去。省的笛飞声一个不高兴露馅了。
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在他莲花楼里,他以后还要不要清静了?
方多病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外面,他已经懒得反抗了,反正最后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