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去!”苏格立马看向宫尚角。
她自从离开山寨,就再也没能看花魁表演了,也不知道旧城山的花娘长什么样子。
“哥!”宫远徵也看到了云为衫,脸色变得严肃。
“鱼要上钩了。”宫尚角轻笑,将手里的东西全都递给宫远徵,“帮我看好你嫂子。”
“等等,我们也去!”苏格想要追上他,被宫远徵拦着了。
“宫子羽也在,你不适合露面!”
苏格把斗篷反穿,然后拉着宫远徵追上去。
到底担心哥哥,宫远徵这回没有拒绝。
万花楼门口,宫子羽也看见了宫尚角,比起对云为衫的怀疑,他更怕宫尚角为难阿云,所以立马拦下了宫尚角。
“角公子也喜欢万花楼?你不是最看不起我来这边吗?”
“我只是没想到,你已经堕落到带着新娘一起逛花楼了!”宫尚角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不顾他的阻拦大步往里走去。
“等等!”宫子羽抓住宫尚角,他不知道阿云为什么来这里,只是潜意识觉得不能让宫尚角抓住,没想到看见宫尚角手腕上系着和他同款的红绳,他条件反射的问,“角公子和谁一起来的,难道佳人有约?”
“和我来的,不行吗?”宫远徵赶到,站在宫尚角身后,同时朝他另一侧看了一眼,示意他苏格在另一边。
“跟你?!”宫子羽想到摊贩老板和他说的,情缘红绳能保爱情美满,夫妻和顺,他脸上有一瞬间的懵逼。
宫尚角和宫远徵?!
“你知道这花绳代表什么意思吗?”宫子羽结结巴巴地问,平时宫远徵黏着宫尚角,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无聊!”宫尚角白了他一眼,直接进了万花楼,宫子羽想要拦着,被宫远徵挡下了。
万花楼内应已经察觉到不对,用暗号通知了楼上的人,宫尚角上去后,只看到了和紫衣喝茶的云为衫。
“你们认识?”宫尚角看着两人,目露怀疑。
“当然不认识!”紫衣镇定的看着宫尚角,“云姑娘只是想见见,能让羽公子常来看望的人长什么样!”
这时宫子羽和宫远徵也赶过来了,云为衫看见宫子羽有些心虚,只能接着紫衣的话说,“曾听紫商姐姐说,羽公子经常要来看看紫衣姑娘,即使被执刃大人训斥也阻挡不了你过来,我只是好奇紫衣姑娘到底有什么好”
这回变成宫子羽心虚了。
被心上人抓到自己经常逛花楼,这不会被误会吧?其实他来真的只是听听音乐,放松心情。
宫尚角没有这么好糊弄,视线在房里转了一圈,然后看向大开的窗户。
苏格则是有些好奇这位紫衣姑娘,表现得跟一般花魁可不太一样。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杀意,顺着窗户看过去,只见对面的屋檐上躲着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支弩箭指着窗前的宫尚角。
苏格抓住宫尚角往后退了两步,在他身上套了一个盔甲护身,然后越过窗沿往对面飞过去。
谁也没有看见苏格的身影,但是宫尚角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立马拔出刀架在紫衣的脖子上。
“宫尚角!”
寒鸦肆一直在等待紫衣的命令,看见宫尚角突然指着紫衣,他警惕地看着那边,随时准备支援,却没想突然手腕一酸,然后浑身僵硬动弹不了。
苏格定住寒鸦肆,卸下他的四肢,又点了穴,这才解除魔咒,把他扔到万花楼门外守着的护卫面前。
宫门护卫不知道寒鸦肆是谁,不过看他穿着刺客服,手里还拿着弩箭,一看就不是好人,于是先绑了再说。
等她回到万花楼,看见宫远徵躺在地上,宫子羽在勉力给他输送内力,云为衫挡在他俩面前,而宫尚角则在与紫衣对打。
苏格掀开斗篷冲过去,见宫尚角还能应付,便去给躺着的宫远徵把脉。
“你是谁?”宫子羽警惕地问。
“让开!”苏格推开宫子羽,给宫远徵灌了一瓶药。
“嫂嫂!”宫远徵虚弱地看向苏格,“快去帮哥,血有毒,百草萃解不了!”
“他中不了毒!”苏格扶好宫远徵,将内力输到他体内帮他炼化药性,同时逼出他体内的蛊虫。
楼下的宫门护卫听到动静已经过来帮忙了,宫尚角吃了苏格那么多好东西,功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忌惮紫衣身上的毒,但也在废了一番功夫后活捉了她。
“徵弟弟怎么样?”宫尚角制服紫衣交给护卫,立马跑到宫远徵身边。
“是蛊,有点麻烦,但是能解!”苏格稳定好宫远徵的伤,又给他灌了几瓶解药,这才将他体内蛊毒清干净,不过吐了这么多血,还是要好好修养一番。
“哥,你别担心,我好多了!”宫远徵扬起虚弱的微笑,他不止中了毒,还被紫衣打了一掌,受了些内伤,不过有苏格的药,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