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自家妹妹是属狗的吗？
这都能闻出来？
鹿楠被妹妹突如其来的发言吓了一跳，心脏漏跳了半拍。
他万万没想到，双双的鼻子居然这么灵敏，连身上残留着的许红莲的气息都能闻出来。
这要是以后真穿着女装回来，岂不是立马就会被发现？
定了定神，鹿楠故作轻松地摆手：
“今天是和新认识的同学一起坐车回来的，可能是那会儿沾上的。”
一旁的鹿一一轻抿了口汤，眼角余光若有若无地瞥着哥哥。
“切，原来不是女朋友啊。”
鹿双双噘着嘴，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我还以为哥哥终于开窍了呢。”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排骨，声音闷闷的：
“你说你都高三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以后该不会打一辈子光棍吧？”
“你这孩子，怎么操心起你哥的终身大事来了？”鹿楠被妹妹夸张的样子逗笑了。
“那当然要操心啊！”鹿双双猛地坐直身子，“我可不想我哥变成孤独终老的老光棍！”
她叉着腰，一本正经地说：“要不这样，改天我把我们班最漂亮的，给你介绍几个认识？”
“咳咳——”
这话差点没把正在喝汤的鹿一一呛到。
她放下碗，轻轻擦了擦嘴角：
“双双，你这是想让哥哥犯法啊！”
“而且，哥哥现在是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还是以学习为重比较好。”
“也是哦。”鹿双双恍然大悟，“那等以后再说！”
看着妹妹豁然开朗的样子，鹿楠哭笑不得。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想起许红莲说的搬家的事。
现在似乎是个不错的时机。
“对了。”
他放下碗筷，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听到鹿楠说要商量事情，两个妹妹立刻收起了玩闹的神情。
鹿双双放下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哥哥。
鹿一一也停下了动作，静静等待着哥哥的下文。
“其实是这样的。”
鹿楠清了清嗓子，“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工资待遇都挺好。所以我打算不参加高考了，直接工作。”
“什么？”鹿双双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能不参加高考呢？那以后……”
“这份工作真的很不错。”
鹿楠打断了妹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再说了，等你们大姐成了魔女，还愁养不起我这个哥哥吗？”
“而且以后你们两个不是也打算参加魔女选拔吗？”
“到时候你们要是都成了，那我就可以安心在家吃你们的软饭了。”
鹿双双愣了一下，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
她重新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也是哦，大姐要是成了魔女，那确实不用太担心。就算成不了，以后我们也能养你。”
稍微思索了片刻。
鹿双双也没再继续抗拒。
甚至还亲口表示，工作就工作。
就算哥哥是个废物，她们以后也会养的。
得到妹妹的回应以后。
鹿楠就挺无语的，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事，参与工作后，我可能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没关系的，哥哥。”
鹿双双立刻回应，“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
两个妹妹从小就比同龄人懂事。
再过不久她们就要上初中了，到时候也会住校。
生活起居完全不需要操心。
饭后收拾餐具的时候，鹿一一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停留在鹿楠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等鹿双双回房间写作业，鹿一一终于忍不住凑到正在洗碗的鹿楠身边。
“哥”
她压低声音，“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在做什么出售自己的奇怪工作吧？”
鹿楠的手顿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当时被鹿一一撞见女装时的画面。
果然，自己的秘密早就不再是秘密了。
至少两个妹妹中已经有一个发现了真相。
鹿楠靠近妹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魔女？”
鹿一一瞪大了眼睛，“所以哥哥你现在变姐姐了？”
鹿楠脸色一黑：“我还是男的！”
“哦”鹿一一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
“一一，这件事一定要帮我保密！”
鹿一一严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