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弗里德若有所思,他长长地“唔”了一声。“这些理论是谁教你的?”
“诶?”
“我不认为一位从小流落街头,仅仅当了一段时间的半吊子贵族能说出这套理论。”弗里德说完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
“不,我的意思是你还太年轻了。”
穆斯塔法沮丧地垂头。“被看穿了吗?”
“说实话,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就把老弟讲出来不是明智之举。如果我是顽固派,现在就可以喊士兵来逮捕你了。”
“正常的陌生人我也不会跟他说这么多啊。只是你先喊的我,又问我在山上干什么。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对我喊的内容有兴趣。毕竟多一个同伴,我们的胜算就更大。”
我是对你喊的内容感兴趣,不过不是山上喊的部分。那部分他压根没听清。
“我能问一问,你们组织的具体情况吗?”
穆斯塔法神色一震,“在那之前,你需要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