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认真的答道:“可能就是因为他想活着吧!”
“活着?”殷子受好像在问大狗,又好像在问自己。
他经历过的死亡不多,而且死亡后的仪式感非
常的浓重,比如葬礼、停灵、烧纸钱等等。
来到这里他对于死亡的理解依旧不深,但是他的前身对于人的死亡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就像黄衣道袍的老者在他眼前剁成肉泥,他没有呕吐,不适全是因为前身的功劳。
甲木经历过围剿战后缓慢起身,身上有多处几处小伤口,他并不在意,直直的走向殷子受的位置,他早就看到了大王在一旁观战,但是并没有分心。
“大王!”甲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行礼。
“嗯!甲木,朕在你的眼中看到了火种与希望。”殷子受神情肃穆。
“哈哈哈!大王又说了臣听不懂的话了!”甲木笑了笑,方才的狠戾消失不见。
“好了!朕对你很满意,不过训练要适度,不可急功近利!”殷子受说完便转身而去。
甲木对着他的背影长长的行了一礼。
他的双眼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场景。
寒冷的冬天,一名破衣烂衫的乞儿为了活着,挨家敲门,一名女孩送给了他一个热腾腾的馒头,自此以后每次甲木到了女孩家门口都可以在门边的石头后面发现一些吃食。
甲木即使是做了乞儿也从来没想亏欠谁,还没等到他来得及,那个院子中就挂满了白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