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王松既没结婚又没孩子的。他家几代单传,他要死了,还是得找个人管公司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这么严重吗?都到立遗嘱的程度了?”
“你以为?他这是激起民变了,还撞到中央巡视组的枪口上,他省里这些关系想保都保不住。而且,反正我爸是说他伤的挺重的,能不能熬到提起公诉那天都不一定。”
这种人作恶多端的确死有余辜,可听到身边前几日还和你友善沟通了的领导,可能会离世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悲凉。
人是复杂的动物,尤其是感情,有很多层次很多面,而不是非黑即白的二极管。
挂断电话后,我和江薇一言不发的各自穿衣服,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把被子拿下去吧,我看好像是会下雨,在江北这种十里不同天的地方,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江薇率先打破沉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