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莫属了。”
陈皋闻言,脸面上顿时便表露出些许淫邪之色。
他早就觊觎这陈花魁已久,只是这个婊x还假装清高,做作矜持,说什么卖艺不卖身,今夜只要他陈皋进了这夜航船,卖不卖身可就由不得陈渔了!
陈皋望向还站在原地没动的赵牧,讥讽之意又加重几分,讥笑道:“姓顾的,你现在若是想弃权,本公子也就给你个台阶下,若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我的裤裆钻过去再叫三声爷爷,就不让你爬那三圈,如何啊?”
突然,原本还站在原地的赵牧突然动了!
他抬步缓缓朝书写台走去,走到那一排狼毫劲风的毛笔面前,随意一扫挑了一支中型的毛笔,润了润笔墨之后,便开始缓缓落笔。
这一幕看在在场所有人都是为之一惊!
果真有那大家风范!
只见赵牧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提笔,在薄如蝉翼的熟宣上笔走龙蛇,挥斥方遒,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流写意之色!
就连台上的花娘与司仪,都怔怔愣在了原地。
“这……这小子还真有点不俗的气质。”
“没准还真会写两句不俗的诗文。”
“依我看啊,
就算这小子再厉害,也斗不过陈皋的,想必船上的那位已将知晓陈皋的身份,谁会愿意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商贾公子哥,而去得罪一个户部侍郎的儿子呢?”
赵牧将笔墨一抖,撇出最后一笔之后,慕然收笔将宣纸拿起轻轻一抖,原本还有一些湿润的墨汁,在这一抖之下竟被全部风干。
赵牧不紧不慢的将其折起,落下“顾长安三字”随后笑着递向那位还在怔怔出神的花娘。
后者恍然了一下,立即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接过赵牧的诗文时,竟然有两抹红晕!
她看也不看,便直接送向夜航船。
没有人关心赵牧写出的诗文内容是什么,因为今夜毫无悬念,会登船的人只会是陈皋。
陈皋抱着膀子,就等着那位司仪出来,宣告结果,他已经做好了进船的准备。
王山青悄悄咪咪地走到赵牧身后,用手指戳了戳后者的背部,压低着嗓子喊道:“顾兄!”
赵牧回过头,也假装压着嗓子回应道:“何事?”
“顾兄,你此时不如乘着他们松懈,立即逃出人群,城门此刻还未关,你立即出城回家,到时候就算是陈皋再手眼通天,只要你远离皇城,他也找不到你。”王山情贴在他的耳边,一本正经低声道。
“王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方才我还和我朋友打了个赌。”赵牧指了指江翎儿,继续道:“我和她说,我今夜是要上那夜航船的。”赵牧的手指又移向那艘灯火通明的花船。
“顾兄万万不可!”王山青立即大惊失色,继续道:“万万不可啊!我了解这个陈皋,你若是输了倒还好说,说不定还能留着一条命,你今夜要是真敢赢他,那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况且想赢他,谈何容易!”
赵牧点了点头,“多谢王兄提醒,但实不相瞒我顾某人也垂涎那花魁美色,已久,今夜登不上去,定不会心安啊。”
“害!那我就只能祝
顾兄好运了!”
王山青自顾自摇了摇头。
果真是要色不要命!
那司仪进去了约么有了半个时辰了,外面的人群都开始纷纷有些按捺不住。
“怎么这司仪还没出来,这都去了多久了!”
“是啊,真奇怪,按理说最多一刻钟的时间便能出结果,尤其是像一些质量一般的诗文,往往只需一眼就能看出还坏。”
“看!出来了!”一位年轻人突然指向远处的夜航船。
但随后众人便是哗然一片,所有人都如遭雷击,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不止一人!”
“看那司仪身后!”
“那……那是?”
“那是陈花魁!”
“陈花魁亲自出来迎接了!”
远处有一头戴面纱、身穿轻纱的女子,缓缓跟在其后,一颦一步,都透露着一股女人的韵味。
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是出来接陈公子的?”
陈皋笑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夜航船,好像很受用,这陈渔倒也挺会来事,还知道亲自出来迎接。
陈皋身边的一位家丁,笑呵呵道:“公子,这陈花魁都亲自出来迎接了公子了,看来对您是十分看重啊!”
陈皋冷哼一声,“我就是要告诉众人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京城之中就没有我陈皋办不到的事,没有我睡不到的女人!”
“是是是……”
她长得身材婀娜多姿,身着华丽彩衣,衣袂随风飘摇,一张绝俗的容颜上溢出风情万种,峨眉弯弯,明眸善睐,噙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