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边订针锥边自言自语的嘀咕。
全安心想,这两个板子算什么,他家夫人可是在这种板子上滚了十米。
刘晋元从小跟在刘氏身边没怎么吃过苦,全付将人绑在针锥板上,胸前背后各一块,之后,粗鲁地将刘晋元推倒在地,全安兴冲冲道,“你们稳住他身子,我站上去踩一踩……”
全康和全付手里用了全劲,全安还没动,刘晋元就感觉针锥刺入了肉里,带全安往他肚子一踩,痛得他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全安在其他地方又踩了两脚,不屑道,“这都熬不住了,未来可怎么办?”
全付起身,胸前的衣衫有了褶皱,全安笑嘻嘻地过去拦着他肩膀,“大管家,这种事你从来不亲自动手,今日怎么兴致这么高?”
相较而言,全康的衣衫则整齐许多。
“没什么,主子们刚回来,府里人手不够,你那两下用力没?”全付皱了皱眉。
全安不戳破他,主子们回来他该忙才是,夫人进府这么久了,受了这么多苦楚,他是气不过才来的,如果她媳妇为了救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全安想了想,他怕是会剥了那人的皮。
闻言,又在刘晋元身上踢了两脚,“这样的话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