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的你气什么?”
“在贵州的时候你俩不玩得挺好的么,怎么今天突然就,”陈一一摁住蛋蛋又准备端起酒杯的手,塞了根烤串给她,“就这样了?”
等问清楚事情原委,陈一一呵呵一笑,“果然是当局者迷。”
“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的话你也放在心上?”
“还在这里借酒浇愁,陈惮,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的意思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蛋蛋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没有信心吧。”
“追着安荀那么久,没脸没皮地骚扰他,可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
“我怕再继续追下去就要被人厌恶了。”
“而且,看安荀那么单纯的样子,说不定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太主动的女人。”
“不不不,”陈一一摇头,“我不觉得安荀是这样的人。”
“蛋蛋,你没发现安荀在你面前容易脸红么?”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等酒喝完,蛋蛋俨然已经恢复战斗力,气势昂扬地叫嚣着要拿下安荀。
两人喝得不少,但还没有到醉的地步,互相挽着胳膊准备回家。
大排档在一条胡同深处,两人准备顺着胡同走到大路上再打车。
这条胡同位于繁华商区边缘,一侧是居民小区,一侧则都是酒吧餐馆宾馆,但它们正门都在前面的街上,对着这条胡同的都是后门小门。
没走几步,陈一一便看见前面不远处,五六个年轻人从一家酒吧后门出来。
嗯,九点多就喝完了准备回家,现在的年轻人也有克制的嘛。
陈一一这么想着,扶着开始哼小曲儿的蛋蛋继续朝前走。
离那群人近了些,陈一一发觉有些不对,那个戴帽子的女孩好像有些喝高了不省人事?
注意到陈一一驻足,男人们纷纷回头看她,用警告的眼神。
陈一一掐了一把神游的蛋蛋,后者瞬间反应过来,两人非常有默契地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地经过了他们。
就在和她们错身而过的时候。
那个一直瘫软在别人身上的女孩突然摘了帽子,蹲下,开始呕吐。
就是那一瞬间,陈一一看清了那个女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