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刘表年迈,不仅失去了进取心,还恼羞成怒,不顾大局。这样的人,虽说能横行一时,也难以长久。我故意病倒,便是要借此机会,淡出荆州官场。我会逐渐加重自身的病情,然后向刘表请辞退。”
蒯越道:“兄长有什么打算?”
蒯良眼中掠过一抹精光,道:“暂时也没什么打算,不过,你安排人北上,把汝南刘辟和龚都可能攻打育阳县的消息,告诉张绣,让他做出防备。”
蒯越道:“兄长看好张绣?”
蒯良道:“张绣不简单,有成事的机会。对我们蒯家来说,看好不看好,没什么影响。现在把消息送给他,就是赚个人情罢了。对我们而言,轻而易举的事情,对张绣就可能是雪中送炭。”
蒯越点头道:“我明白了!”
“去吧!”
蒯良摆了摆手。
蒯越拱手揖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