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却发现对方的胳膊比钢筋还要有力,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酒吧里的人都乐乐呵呵地看着这对儿青年朋友从这里离开,缅怀或者憧憬着青春。
“贝亚特。”对面的女孩端起面前的伞螺樱桃糖浆苏打水,大大方方地走过来,“贝亚特·麦格。”
“我们在上课的时候见过。”她试着提醒罗曼。
“当然,当然。”罗曼隐约记起来这个女孩,对她最深刻的印象,莫过于麦格这个姓氏,“我想我没捞到多少上课的机会。”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柯尔特转进了小巷子,这才起身走到罗斯默塔夫人面前,“我们的,还有那位小姐的。”
他把两枚加隆摆在柜台上,匆匆转身离开。
麦格小姐想了想,对着罗斯默塔夫人晃了晃杯子,在得到对方笑意盈盈的允许后,也追了出去。
可不到十分钟,柯尔特的面孔就再度出现在酒吧。
他环视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罗曼,就走到罗斯默塔夫人面前,抓出一把加隆:
“您看看,我太着急了,请给四瓶栎木催熟的蜂蜜酒,我知道您这里的蜂蜜酒很有特色。”
“您太慷慨了,用不了这么多。”罗斯默塔夫人白皙的手指拢过鬓角的秀发,温柔地笑了。
“请别在意,毕竟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柯尔特很有礼貌地把加隆放在柜台上。
如果罗曼在这里,他一定会告诉罗斯默塔夫人一个中国成语:转瞬即逝——形容人一瞬间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