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抬起头,措不及防地撞入男人幽深晦暗的眸子。
他走路为什么没有声音的?
她刚才说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男人西装裤下裹着的大长腿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把她逼到落地窗前。
他嘴角勾着迷人的微笑,但是每一个字都泛着冷意:“不过如此?”
她浑身一僵,眼神缥缈,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真的听到了。
姜棠咬着唇:“不是……我……”
电话那头的时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默默地挂断电话。
时浅在心里默念:姐妹,自求多福吧!
陆靳言捧着她的脸,逐字逐句地问:“是我技术菜,床上花样不够丰富,还是我那条腿没让你满意?”
姜棠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她张了张嘴,试图辩解,轻飘飘的声音毫无底气:“我……你……”
姜棠心虚,什么也说不出来。
陆靳言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看来刚才放过你是个错误的决定。”
……
28层高贵奢华的落地窗前,陆靳言一把抓住姜棠的双腕,扣在落地窗前。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几乎要把她的气息掠夺干净,他那些细碎的手段把姜棠折磨地浑身发软,不到片刻,姜棠就招架不住了。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才勉强没掉在地上。
陆靳言摩挲着她腰上的软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还没进入正题呢,这就软得不成样子了,看来姜小姐的忍耐力,也不过如此。”
姜棠:“……”
他好记仇啊!
陆靳言把她丢到床上,扯下领带,把她的细腕绑在床头……
一整晚,姜棠都被他缠着床上做……
姜棠知道自己惹怒了他,一开始没敢反抗,由着他乱来。
直到凌晨六点,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抓着他的手臂哭哭唧唧的。
“陆靳言,别做了,我要累死了。”
陆靳言微微勾了勾唇,指尖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捏了捏,凑到她耳边,恶劣地开口:“别卖惨,我不过如此而已!”
姜棠想死的心都有了,下次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姜棠抓着他的手臂,哭腔带着几分沙哑,服软求和:“我错了。”
陆靳言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又问了一遍:“哪错了?”
她红着脸,耳根热得滚烫滚烫的,软绵绵的声音轻声说:“你人帅活好!”
听到她这句话,陆靳言才满意地放过她。
他盯着她,她脸颊粉嫩嫩的,浑身上下被他欺负得挺惨的。
他的心一软,捏了捏她的脸颊:“睡吧。”
姜棠实在是太累,他一停下来,她立马眯过去了。
……
姜棠睡到中午才起床。
刚睁开眼,陆靳言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穿着深黑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性感的喉结凸起,头发干净利落,禁欲气息很足。
跟昨晚在床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表面上又多禁欲,私底下就有多开放!
陆靳言笑了笑:“好看吗?还想再来一次?”
姜棠红着脸低下头。
他真不要脸!
严重怀疑他是在用美色蛊惑她,来满足他的需求。
姜棠没有接他的话:“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陆靳言:“请了半天假,下午再去医院。”
姜棠点点头。
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脚一碰地,软地没有力气走路。
陆靳言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亲自给她挤牙膏。
“抱歉,有些食髓知味。”
“下次克制点,嗯?”
姜棠脸皮薄,没脸回答这种问题。
任由着他给她刷牙。
突然,他冷不丁地开口:“我的领带呢?”
姜棠有些懵:“什么?”
陆靳言把玩着她腰上的软肉:“昨天你给我买的领带呢?”
姜棠有些脸红心跳,咬咬唇,轻声开口:“没买,忘了。”
陆靳言看着她笑笑。
……
两人肩并肩地下楼。
吴妈拿着拖把在客厅里拖地,看到姜棠锁骨里露出若隐若现的痕迹。
吴妈一脸喜滋滋地,她都是过来人了,懂的都懂。
“姜小姐,陆医生,你们终于下来,午饭已经做好了。”
她放下拖把,去厨房把午餐端出来,摆在桌面上。
还把一盅炖汤放在姜棠面前:“姜小姐,这是我专门给你炖的补汤,趁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