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这家伙可能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才会偷懒,不想自己奋斗!”
盛长权一眼就猜出了孙志高的心思,觉得对方可能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打算放弃读书的,只想着要偷偷懒,放放松而已。
却不想,在因为周围人的吹捧,以及他自己内心惰性的影响下,他竟是放松得极为彻底,到最后更是直接放弃了那条前途光明,但极辛苦的科举之路。
此时,已然“放松”多年的孙志高又怎么可能会继续走回这条道呢?
别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就说这莫大的毅力,就绝不是他所能拥有的,故而,他现在也只能是“恣意人间,潇洒红尘中”了。
看着徐长卿,盛长权继续道:“虽说孙志高现在已经没有将心思放在经义之上了,但不可否认的是,相比较之前孙家的模样,再对比下眼下的孙家之景!”
“长卿,你好好想想,你觉得做到这一步真的很容易吗?”
“啊?这……”
“长卿,你要记住,不要过多地依赖外界流传的东西。”
“咱们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明白事情里面最核心的问题!”
“要不然,若当真是将外面三人成虎的事儿给看作是真的话,那咱们就不知道是要走多少的弯路,挨多少毒打!”
“……”
盛长权滔滔不绝地将自己的“苟”之一道阐述出来,其目的就是要徐长卿学会稳健。
“是,少爷,我知道了!”
明明头顶上还有些痛楚之意,但此时的徐长卿却是没有心力再去关注那个了,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是充斥着满满的挫败感。
毕竟,他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竟是遭遇了滑铁卢的下场。
不过,徐长卿却是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盛长权好像从来没有否定过他的办法……
而正当徐长卿失落之际,孙家,也是已经到达了。
……
孙家。
依旧是在淑兰被罚跪的那个院子里,孙志高以及他母亲孙黄氏打发走府里的下人后,母子二人就开始商量起来了。
“儿呀!”
“你看看,你究竟什么时候去趟盛家,将那淑兰给接回来啊?”
此时的孙黄氏依旧还是对着淑兰“念念不忘”,浑然不知盛家已经开始要谋算着和离了。
“接?”
孙志高听到这一句后,想都没想地就一下蹦了起来!
“娘,你在说什么啊?”
“就淑兰这个商贾之女也配要我亲自登门去接?”
孙大秀才宛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立马就是跳了起来,愤愤不平地反驳道:“娘,你儿子我可是秀才大老爷,他们盛家配吗?”
“呀,儿子,你可别再说了!”
这时候,孙黄氏的脸上却是没有往日里的与有荣焉,反而是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害怕之意。
……
(临时有事,所以还是来不及)
……
“儿子,你不是说过!”
“说……说淑兰的那个堂兄弟,是个不简单的吗?”
“你怎么……怎么还敢这么说话?”
孙黄氏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通,显得很是心虚。
说起来,孙黄氏不仅是言行粗鄙,见识也不多,同样,她的胆子也很小,是个处处都听自己儿子话的无知妇人。
而她之所以敢那样对待淑兰,除了她本心就不喜欢她,觉得她抢走了自家儿子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则就是因为孙志高对她的态度。
因为孙志高不喜欢淑兰,所以孙黄氏自然也就是有样学样,处处给对方“立规矩”。
“那……那又如何?”
说实话,孙志高的心中是有些胆怯的,但他面上却是不表,只是强硬地表示道:“就……就算她家的那个堂兄弟有多不简单,但那也不能让他在我家里面肆意妄为!”
说到这里,孙志高的表情有些心虚:“不管怎么说,淑兰是我家娘子,干他这个堂弟何事?”
“我孙家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欺负的!”
孙志高话说的极为了得,神态也慢慢的有些放松了。
因为,他觉得自己越说越有理,故而,一时之间,连话也不禁说得流畅了许多。
“再说了,那盛长权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个秀才而已,和我也没差多少!”
“真要论起来,我孙志高还是他盛长权的前辈呢!”
此时,孙志高的脸上亦是流露出了一丝傲然之色,仿佛这是什么值得骄傲一般。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他要想压盛长权一头的话,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呀?”
“真的?”
孙黄氏倒是不疑有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