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然将听到的内容详细的告诉有福。
画皮鬼及时作了补充。
有福自然一下便听明白了。
让百然和画皮退下休息后,有福将胡杏儿和鬼王于良唤了出来,让他们去镜湖查看一下情况。
胡杏儿问:“要不直接在那里把他们的伏兵干掉,我带众兄弟姐妹开了饭岂不痛快?”
有福看了一眼于良,笑问于良,“胡杏儿这个说法,你认为如何?”
于良一拱手,郑重施了一礼,看了看胡杏儿才说:
“杏儿说的不是不可以只是时机不合适。我们如果现在就这样做,也很简单易如翻掌。只是这样会打草惊蛇,让那些人倍加警觉,从而提高警惕到了那天,再加派更多人手和埋伏,我们岂不被动了?”
有福微笑点头,“再继续说下去。”
于良受到鼓励后,也不再理会胡杏儿不满的白眼,又说道:
“到了那天,公子和人动手比武时,我带些人手,将那些伏兵悄悄的做掉,让他们对我们形不成危害,岂不更好?”
有福这才朝鬼王于良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这才是鬼王该有的头脑和格局。胡杏儿,你以后要好好学着别光顾着打打杀杀,要么就是开饭哈哈,知道不?”
胡杏儿看了一
眼受到夸赞的于良,她脸上也红扑扑的,甚至比自己受到夸奖都要高兴。
“是,我以后要向于良同学好好学习!争取天天向上”
哈哈,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之后,有福让他们二人去镜湖那边先藏起来,看清楚对方如何设伏后,立即回来向自己汇报。
“是”胡杏儿拉着于良的手,开心的走了。
有福还想再睡一会儿的,不料,翻了个身,还没调整好姿势,就被人晃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时,面前竟然是赵林。
赵林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我说有福你晚上睡觉好做梦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啊?这一晚上光做梦了吧?”赵林关心的问。
“嗯,是在做梦赵林,这才几点,你就起来了呀?”有福揉揉眼睛要坐起来。
赵林用力把他按在床上,“你再睡一会儿我该回去了,早上6点回省城的车晚了就坐不上了”
“啊,你不再玩一天了呀?”有福又要起身,赵林很是固执的按住他,不让他起来。
“以后我有时间再来看你和民月”
一提民月,赵林有点不好意起来,“你听我的,别起来送我,你送我的话,我就不想再来了”
有福
坐在被窝里,歪着头,笑问道:“不来了?你舍得吗?哈哈”
赵林脸上更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哈”
“我给你拿点钱”有福掏出50元钱,塞进赵林的口袋里,“路上买点饭吃那我真不去送你了呀?”
“呃”赵林本想把钱掏出来还给有福的,但看有福很认真很坦诚的样子,问:“你给我这么多钱,你怎么办?”
“我还有前几天淘了一件古董,倒手后赚了点钱呢!”有福这样对赵林说。
“你真棒!”
说完,赵林转身出了门,还没忘记顺手将门带过去。很快,外面的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有福坐在朦胧的晨光里,再无睡意。
他爬起身跳下床,去看赵林。只见赵林出了公司大门,走上城市的人行道,还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大步朝车站方向而去。
有福的心中百感交集。
既有不舍,又有高兴,有期盼,还有一丝惆怅和不安。
对未知前程的不安。除了自己的,更多的则是对赵林和民月的不安。
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对,会不会得到来自家庭和亲友们的祝福!
毕竟民月已经结过婚,而且还又被张水东那个人渣伤害过
那个时候,人们的婚
恋观还很传统和保守。
一段婚姻的结束,没有人会认为男方有什么问题,而相反会将挑剔的目光投向女方
这是父权社会、男权社会的普遍现象。
后来,几十年后,女权运动兴起,这一现象才逐渐改变。
婚姻出现问题后,人们才开始从双方入手查根溯源不再单纯将压力强加给女方。
上午,单位有同事陆续返回,大家从车上跳下来,背着、提着东西走进办公楼。
有福站在门口想迎接毛组长,帮着他提提东西之类的。可是等人群都散了,也不见毛组长的人。
汽车要开走,他连忙上前,“师傅,等一下。”
开车的司机是个络腮胡胖子,“怎么了?”
“毛组长人呢?怎么不见他人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