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这样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有福打断她,问道。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和你无关!你就不要再管再问了你走吧”
民月起身朝门口方向走两步,拉开房门,对有福说,“以后别再来这里了!快点走”
有福取出一粒解消丸,放在民月手中,“民月,这个是解毒的你把它碾碎,分三次,搅在水中喝下”
“这个能治疤痕
吗?”民月兴奋的两眼放光,盯着有福的眼睛问。
有福其实真的不确定,但他仍旧用力的点点头,“不过,你这个时间有点长可能效果会差一点点记住,分三次喝了”
王民月疑惑的接了药丸,向有福表达了谢意。
忽地,她想起茶几上钱的事,回头取钱再来追有福时,有福已经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
民月站在楼梯道听着有福下楼的声音,渐渐变小变远,直到再听不见,这才靠在墙上,捂住嘴巴,双肩无声的耸动
有福其实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站在一楼的楼梯间门口,回头倾听楼上的声音。
他知道,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再也不是小孩子,再也回不到从前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当初那句“长大了我要嫁给有福当媳妇”的话,犹在耳边,如今恍如昨天,一想起便会揪心的疼痛。
有福推着自行车,茫然的走在县城的街道上。
太阳晒在身上,街道两边的树木开始抽绿发芽,院墙边的灌木开着无名的小花,引得勤劳的蜜蜂嗡嗡的在上面飞舞穿梭不停。
一抬头,公路旁一棵光影斑驳的大树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百然。
“百然,怎么只你自己,画皮呢?”有福站在那里开口问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