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牛鼻子,你困我多年又有何用,最多一个月那小姑娘还是要死。”
“呵呵,这可不一定。”
东北某道观内。
一老道在观中正跟一中年男子喝茶对饮。
男子双眼狭长,体形微胖说话之间总是眯着眼。
而此时男子听到老道的话,不禁睁开了双眼。
诡异的是,此人的瞳孔居然是竖瞳。
“这不可能,我儿死了?!”男子面色骤变,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他看向老道问道:“你派人做的?”
老道抚须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我不出手,你那儿子也自有其他人收。”
“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那徒弟,到底会是谁?”男子脸色阴沉喃喃道。
老道淡淡道:“不必费功夫了。”
“要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此间之事已过去多年道友又何必执着放不下呢?”
男子冷哼道:“放下?说的轻巧。”
“那人三十年前坏我儿修行,而后又毁他肉身,最后逼得我儿不得不用舍身咒。”
“现在说放下谈何容易?”
“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惦记什么不好,非要惦记人家儿子。”老道可是一点都不惯着对方直接说道。
男子看向老道:“我们这一脉修行就是如此,弟子难求,看上他儿子他应该高兴。”
“狗屁道理。”老道骂道:“别以为贫道不知道你们那些龌龊事,你儿子心术不正,我那便宜徒弟若成了你们柳家弟子,只怕他早就成魂归地府了。”
“多说无益,牛鼻子,现在我儿子彻底死了,你能拦得住我,以为也能拦下我柳家其他人?”男子嘴里吐着信子道。
老道看向他淡淡道:“有本事就去找啊,我又没说不让你寻仇。”
“只是别动我徒弟就好,不然休怪我翻脸,到时候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拉着你们柳家几位陪葬。”
“哦对了,我南海庆云洞一脉的性子,你应该也了解过,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山中那几位长辈要是知道贫道死在这里,你猜他们会下来几位跟你们争个道理。”
“当然你也可以请你们柳家的那几个老怪物出面,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关内不比关外。”
“关内有关内的规矩,有些老家伙既然装死最好装的彻底一点,不然敢露头,你们真以为我们上面没人?”
“吕祖一脉,到我这儿已经是第二十六代,你要不再猜猜,上面会下来几位替我们这一脉讨个公道。”
“你……”男子气急,看着眼前这滚刀肉性子的老道,他真恨不得一口把对方吞下。
可到最后他终于还是忍了。
打不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实如老道所言。
他们的恩怨,是他们的恩怨。
包括在老道这儿也是如此。
周玉海是老道的徒弟,虽然还没受箓入道籍,但毕竟有师徒之名,所以只要周玉海没事,那老道可以打他可以困他就是还不能杀他。
这也是为何他儿子谁都不选偏偏选将咒术施加在周瑶身上的最大原因。
反之亦是如此。
如果周玉海出了事,那老道就有正当理由干他。
而老道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南海庆云洞一脉要是能善罢甘休才有鬼,毕竟这一脉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
槟城,灵能分局。
黄文斌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他打开看完之后,当即回了电话过去。
“等那人到了机场,想办法让他找到邢香客。”
“明白。”电话那头说道。
挂断电话后,黄文斌嘴角含笑叹息:“真是老天都帮我,看来这次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
叮咚。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起提示音。
拿起一看,黄文斌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拨通电话后,他说道:“一切都很顺利,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消失在槟城。”
“这段时间等我电话。”
放下手机,黄文斌坐在办公室内不屑一笑:“邢香客?不识好歹的蠢货罢了。”
……
文明路89号别墅。
邢香客如往常一样,正在院中浇花。
谁知这时周玉海却来了。
“邢老板。”
邢香客转头看向门口有些意外:“你妹妹又出事了?”
“额……没有。”
“那是有其他事要找我办?”
“额……也没有。”
周玉海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紧接着他又道:“是有其他事。”
闻言邢香客放下水壶走到门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