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许凝玉。
但三人都是江城医院的医生。
程主管又是江城医院的副院长。
他们也不敢多说。
“程主管——”
陈凡也没生气，刚要继续质问，却被许凝玉拦下。
她知道程主管是故意的。
林爷爷说得没错，江城的仁心堂早就烂透了，没必要往里面挤。
她现在对这里满是失望。
但要不是她一意孤行，小凡也不可能费尽心思让她参赛。
虽然她不知道小师弟具体怎么做的，但去找那种大人物，肯定没那么容易！
“小凡，对不起。谢谢你为帮了我，但这次是我没把握好机会，是我辜负了你。”
许凝玉低着头满是愧疚。
“师姐，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们故意欺负你！”陈凡见师姐受委屈，冷着脸看向四周。
“臭小子，说话要讲证据，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程主管怒不可遏。
许凝玉急忙拉过陈凡。
她知道小师弟想给她出气，但觉不能让他以身犯险。
“小凡，不重要。这次我没准备好，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行。我不进仁心堂了，咱们回家！那个手术记录，我也不要了。”
许凝玉眼眶湿润，她本想报答林爷爷，可如今也没能如愿……
“师姐，我说过会帮你进入仁心堂，肯定会帮你拿到手术记录！”
陈凡依旧语气坚定。
“手术记录？”程主管冷笑道，“许凝玉，你不会以为仁心堂的手术记录，能随便查阅吧？就算你是仁心堂的成员，也没有这个权力！”
许凝玉面如死灰，她本以为仁心堂会公开记录，随意学习查阅。
果然，还是她太过天真了！
陈凡轻笑反问，“我让我师姐进仁心堂，谁说只过来当个成员了？”
“你？”白宜彬哈哈大笑，“陈凡，你在外边说也就算了，这可是仁心堂，你还敢说这种大话？”
程主管面色冰冷，“许凝玉，你竟然敢带这种人来参加比赛？敢在仁心堂口出狂言？我告诉你，别说你不能进仁心堂，只要我在这儿，以后仁心堂的比赛，你永远都别想参加！”
“谁这么大口气？仁心堂，什么时候轮到你当家做主了？”
话音落下，门外走来捋着花白胡须的白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