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
厉靳渊嗅觉很敏锐，他早就稳到赵庭烨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白落落给盛南乔煎的药里也有。
所以他多少猜到了一些，今天听到事实，便坐实了他的猜测。
“为什么这么做？”他问。
“没有为什么。”赵庭烨答。
厉靳渊审视着这个少年，他很看不惯自己，经常跟在盛南乔
身边，寸步不离。
江涛每天送来的监控视频里，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反而很保护南乔，像是亲人的保护。
尤其是，他私底下叫盛南乔姐姐。
“早些年，我曾为了隐藏身份过一段清净的生活，也稍作了一些装扮，把自己伪装成外国人，不过就算再伪装，有些特征和生活习性也不像，你故意做了这番打扮来薛家，应该是不想让谁认出你吧？”
赵庭烨压下心里的震惊，没想到厉靳渊早就发现了。
“没错，我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若是被人知道我的真面目，将来有人对我出手怎么办。”他找了个借口。
“对你出手？是薛玉成，还是薛老爷子？”
厉靳渊一下看出他惧怕的人，前者虽不是惧怕，可也不想和他有直接的正面冲突。
后者……倒真是惧怕。
厉靳渊看着他，“我之前调查过白落落的身份，可却什么没查到，一无所获，也调查过你的身份，也是一无所获，不过你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点，从很早之前，就在关注南乔，在她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帮她解决问题。”
赵庭烨后背冷汗涔涔，他该不会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