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乔带着他冲到医院,期间厉清彦退缩了无数次,她硬拉着拉到温雅面前。
温雅看到她,很是意外,转而看到厉清彦,又疑惑。
“给你!”
她拿起厉清彦怀里的钱,甩到她脸上,“拿厉家的钱给厉家的人,你摸不清自己身份了吧,温雅。”
她特地强调了她的名字,温雅怒了,“你神经病啊,你在为厉清彦出气?”
她无法理解盛南乔的行为,她是脑子有问题吗?
“我不是为他出气,我是想教训教训你。”
温雅这仗势欺人的样子,就跟当年她被欺负一样,别说今天被侮辱的人是厉清彦,就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会站出来为他说话。
温雅几乎要笑掉大牙,盛南乔有没有搞错,“你当你是什么正义的使者吗?你这么乐于助人怎么不去非洲当医生啊。”
“我只治脑xx病的,温雅,你是不是看厉清彦好欺负,如果他不再帮你治疗,你以为你的小命还保得住吗?”
“那也用不着你管,我想教训谁就教训谁,我好歹是为了靳渊,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同。”
打着欺负人的名义为了厉靳渊,这话说的够高级。
“温雅,
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你现在什么地位,什么形势,”她笑里像是带着一把瘆人的刀,“你说,若是再发生上次的情况,你还会不会幸运活下来。”
“我……”温雅吓得结结巴巴,“你想做什么?你离我远点儿!”
厉清彦也忙调解,“算了,我没关系,不要闹成这样,大哥知道了会不高兴。”
谁管他高不高兴,教训温雅还得看他脸色?
“你们干什么?!”
一声呵斥止住了盛南乔的行为。
她向门口看去,厉靳渊沉着脸看着她。
赵管家从他身边小心翼翼走过来,问温雅有没有事。
看来是有人告密了。
“大……大哥……”
厉清彦看到他,腿一软,像是要跪下去。
她看他这不争气的样子,无语地摇摇头。
“靳渊!”温雅一声委屈,便款款落泪,“盛南乔为了厉清彦要教训我。”
厉靳渊瞳孔一缩,面色阴沉地走进来,他扫了一眼几乎要把头埋在脖子里的厉清彦,而后问她,“你为他出气?”
赵管家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他,不过其中免不了添油加醋。
说什么温雅出于好心给厉清彦了一笔钱,想感谢他,可盛南乔知
道后,觉得她侮辱厉清彦,便带着人来讨公道。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厉靳渊一听她为厉清彦出气,便脸色一沉。
他们回来后,他没什么反应,只当厉家没这两人,毕竟一个废物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但才回来几天,竟然让盛南乔上了心。
她不管不顾,甚至冷眼相待,他都不会说什么,偏偏她选择站在那对母子那边。
他的人,就必须和他一条心,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家人,不能和害死她母亲的人站在一起。
盛南乔张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觉得疲惫无力。
这场面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她真的极其讨厌被人误会。
特别是厉靳渊。
他哪次相信过她,这种令她厌恶又愤恨的感觉,真是够了。
“怎么,不允许我看温雅不顺眼教训她?”
厉清彦的确可怜,在厉家也受人欺负,但她没傻到那么圣母,如果今天始作俑者不是温雅,是别人,她可能只觉得可怜,安慰他两句就走了。
但偏偏是温雅,她才带着厉清彦来。
“你觉得你在厉家,有替谁教训人的权利?”
他不想看到她为厉清彦抱任何不平。
盛南乔心生
疲惫,有些话她懒得说,甚至懒得和眼前这个男人交流。
如果能给她一把刀,她一定懒得废话插进去,以泄心头之愤。
“你若是不想让我有,和我离婚就好了,干嘛一边拖着我,一边又彰显你多深情,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厉靳渊额头青筋暴起,这个女人可真行。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不然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应该怎么拖着你。”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是谁啊,凭什么让我听你的话。”
她就是想和厉靳渊对着干,她无法忍住他的霸道专横,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和从不设身处地的理解。
“大哥!”
见两人要吵起来,厉清彦鼓起勇气出声,“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嫂嫂……”
“嫂嫂?认亲你倒是没落下。”
他头埋得更低了,盛南乔寻思这话也没说错,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