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谢南星眼神游离，不敢对视，她紧紧咬住唇瓣。
贺淮川淡淡道：
“字面意思。”
“我不问就是了。”
她不愿面对这个问题，选择转身离开。
贺淮川只是摇头，唇角微微勾起，荡漾出好看的弧度。
谢南星来到客厅，她坐下。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对那个问题耿耿于怀。
想知道答案，却不想回答贺淮川的问题。
他到底还跟谁做过？
谢南星陷入沉思。
片刻后，贺淮川从厨房走出，他手里端着两个盘子，放在餐桌上，他呼唤道：“过来吃早餐。”
谢南星收敛好思绪，来到餐桌前，她扫了一眼盘内装着的食物，然后坐下。
“这些都是你做的？”
她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
贺淮川点头，回应道：
“虽然食材少了点，但勉强凑合。”
这还少？还勉强凑合？
谢南星看着盘中丰富的早餐，再联想到自己之前为贺淮川做的早餐，简直就是没有对比，也就没有伤害。
跟他做的比起来，自己只是把东西弄熟而已……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只是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只是徒有其表。
她不愿意承
认，自己跟贺淮川比起来差那么多……
这么想着，谢南星得到一丝安慰，如释重负。
她随便吃了一口，没想到这味道，出乎意料。
谢南星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眉心轻拧，她被惊艳到了。
这真的不是专门请厨师做的吗？
简直跟外面卖的不相上下。
谢南星抬眸，对上贺淮川的探究的目光。
贺淮川，你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观察谢南星脸上的表情，询问道：
“好吃吗？”
谢南星撇了一下嘴，傲娇道：“勉强凑合。”
虽然不想承认，但真的是比自己做的好吃太多。
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把那些东西吃下去的……
听见谢南星如此评价，贺淮川皱眉，还以为是自己的厨艺好久没有用，所以生疏了。
但随着视线往下移，瞧见她大口吃的动作，让贺淮川明白，她的勉强凑合是什么意思。
贺淮川神情微敛，松了口气，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也吃了一口自己做的，点点头。
看来自己的厨艺还是在线。
谢南星原本是想安静地吃完早餐，但是贺淮川不断投来的目光，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
她脸色变了变，有些不
好意思，只好随便找了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那什么我走了，你是怎么跟祖母说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反正解决好了，倒是你既然选择不打招呼的一走了之，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她不是已经选择这么做了吗？还会关心其他？
谢南星略微一愣，她垂下眼眸：“随便问问。”
贺淮川收回了视线，眉头稍微一挑，声音缓慢而悠哉。
“那你为什么突然就走？”
“我也是随便问问。”
他特意补充了一句，字咬得很重。
“没为什么……”
谢南星垂下头。
贺淮川冷笑。
他这副态度，仿佛做错事的人是自己一样，谢南星一脸的不服，脸色瞬间冷下。
贺淮川微蹙的眉心，隐隐透出几分烦躁。
“你还生起气来了？生气的人不该是我吗？
一走了之的人可是你。”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她反驳道。
贺淮川黑着一张脸，声音变了调。
“你为什么生气？你说啊。”
谢南星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她实在是压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声调拔高。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
那你帮助贺天明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
为什么？
你现在倒是知道来问我了？”
贺淮川眼皮子一颤，喉头滚动。
“你怎么知道？”
谢南星面色铁青，眼神如刀，咬着腮帮子说道：
“我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你以为你瞒得过我？
就算是你不说，也有的是人生怕我不知道。”
贺淮川脑袋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