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谨迟的眼神深沉,如果路月这个时候仔细的去看段谨迟的眼睛,就可以发现段谨迟的情绪变化。
“除了这个事情没有别的了吧?我还有稿子没有去准备,下午四点我还要出门,我先去处理稿子了。”
“去哪里?”段谨迟声音不变,甚至脸上刚才因为路月说不喜欢而有点紧张的面容都放松了下来。
人就是这样,全心全意的对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对方一点点的反应就能够让自己紧张万分,生怕对方不高兴,生怕对方不喜欢。
而等到对方千真万确的摒弃了自己的真情,对自己所有的爱不屑一顾的时候,突然就不紧张了,那种从容的态度就又会回到身上,然后满心筹划着怎么把这个人重新的握到自己的手心里,让这个人仅仅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今天下午我大哥要给我庆生。”路月说道。
陈言这两个字本来就是段谨迟心目中隐藏的逆鳞,虽然说段谨迟知道路月不喜欢陈言,但是陈言对路月的感情,他无比的清楚,那张照片中的亲吻,段谨迟怎么可能忘记。
虽然段谨迟告诉自己,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放开,从回国的那一天开始,不计较前面任何一件事情,和路月重新开始,可是自己的那个孩子就是在陈言的帮助下,路月才能够瞒着自己悄无声息的给弄掉,甚至到至今都不知道孩子在那里。
这些东西尽管被段谨迟隐藏的很好,压抑的很好。
但是一旦被挑拨了起来,也让人怒气升腾。
“不准去。”
段谨迟把盒子放在冷冰冰的茶几上,冷声说道。
路月倒是被段谨迟这样一副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态度给气笑了,“不准去,你以为你是谁?段谨迟,你别忘了,我们两个人是契约
婚姻,你根本完全无权限制我的个人自由!”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段家。”段谨迟在沙发上坐下。
“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走不出这个家门。”段谨迟说道。
“段谨迟,你凭什么不准我去,你独自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远去美国,又问我准不准吗?你独自跟身为初恋女友的苏清清暧昧不已,又问过我准不准吗?”
“把苏清清安排到圣比亚来担任管理,有问过我准不准吗?”
苏清清快步的走了两步,想要打开们冲动离去。
却被猛然起身的段谨迟给拉住了手臂。
“果然,原来你跟我闹变扭,对我冷冰冰的,是在吃醋是吗?吃苏清清的醋?”
这个意识让段谨迟因为路月要在两个人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想要跟陈言去过的这个事情而升腾起的怒火,稍微的冷却了一点。
“吃醋?!”路月冷冷的一笑:“段谨迟,你别自以为自己有点优秀就太把自己当一会儿事儿,认为所有跟你有过接触的女人就都会爱上你?所有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都会为了你争风吃醋!段谨迟!我路月根本就不爱你,何来为了你吃醋一说,更何况是那个苏清清的醋!”
“相反,我不仅没有吃醋,我还觉得你们两个人配的很,简直就是天地绝配,我求求你,我们快点离婚,你跟她在一起,那才是有情人……”
路月一番话噼噼啪啪的倒了出来。
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针去扎对方的软肋!
段谨迟不是一直说喜欢自己爱自己吗?如果真的爱自己,那么这么一番话,一定会深深的刺痛段谨迟的。
如果段谨迟不爱自己,那么更好,还可以保全自己的一点尊严,至少不要让自己那么一点微弱的爱意,被对
方看穿戏弄,然后像是对待一文不值的东西一样,想要就要,想丢弃就丢弃。
段谨迟,我路月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这一番话,确实是很重,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刺进了段谨迟的胸膛。
可像是段谨迟这样处事霸道又雷厉风行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路月这样继续说下去。
路月的话还没有说完,段谨迟就狠狠的吻了下去,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过渡给路月,让路月知道自己的心。
弄弄的雄性的占有性欲望随着这个吻加深而被传达过来。
不管路月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段谨迟的手臂的力量是那么的大,他禁锢着路月,把路月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怀抱里,不荣誉路月有那么一点点的逃离。
路月的脸都被段谨迟这么深沉而又绵长的吻给弄的绯红起来,这次不是害羞也不是情动,真的是吻的太久,气息跟不上了而导致的,甚至是被气的。
段谨迟真的很想就这么把这个小女人,给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让这个小女人再也不能够离开自己,那张小小的嘴巴里,再也不能够说出这么伤人的话语来。
可到了现在,已经是路月的极限。
段谨迟放开了路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