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逮到了姜软，“他让我给他拿东西，也不知道人哪儿去了。”
姜软四下看了眼，没瞧见江肆。
“我到北边看看去，要是碰到了告诉你。”
她不觉得江肆是那种会丢下片场工作就乱跑的人，
不过既然朱漾在找，那她也就到处看看。
结果没想到，在顾燃的保姆车边上找到了人。
面对助理的极力掩饰，江肆想了想，刚想开口，就又听见助理说话。
“江老师，顾老师很抗拒别人说他……”小助理不方便当面说出措辞，只是手指指了指脑袋，说，“他会更控制不住。”
顾燃类似的毛病抑已经犯过七八次了。
前两年一年才发一两次，可今年到现在也才六月，就已经不受控三次了。
正如江肆所言，顾燃的精神每况愈下，是应该停下手头的工作好好地去看看医生了。
小助理话说完还没两秒，顾燃听见江肆说他精神上有问题，就又开始有些难以控制了。
“我没病。”顾燃试图让所有人相信他，“我说了，我好得很！我没病！”
说着说着，他面部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好不容易稍稍缓和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反复。
江肆在小助理的眼神示意下转身要走，顾燃却突然把自己的手机狠狠地砸向了江肆。
姜软下意识地拉开了江肆，结果没站稳，帅倒在地上。
而顾燃的手机碰到了旁边剧组的置物架，巨大的架子不堪重负，摇摇晃晃地朝姜软方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