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兮兮的抽泣了一下,“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看到司暮寒对我之外的女人也那么好,我心里难受。”
罗安安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知夏似乎觉得自己好像挺抽风的。
莫名其妙的哭,又莫名其妙的相信司暮寒。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
忽然间,阮知夏瞥见了罗安安右边脸颊明显不对称,肿了一半,而且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印着五个手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阮知夏顿时星眸一凉,她拉住罗安安的手,声音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凉。
“安安,告诉我,你的脸是谁打的?”
这么肿,对方一定很用力。
她刚刚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阮知夏为自己的粗心感到自责,她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安安脸上的伤呢。
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安安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罗安安见阮知夏问起自己脸上的伤,顿时伸手挡了一下,眼神闪躲的回了句:“没有,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安安,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瞎话?”
这么牵强的理由,她会信?
阮知夏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又说了句:“是不是你妈妈打的?”
“不是。”罗安安猛地摇了摇头。
知道瞒不过阮知夏,罗安安只好如实说道:“是唐时的未婚妻打的。”
阮知夏顿时拧了拧眉,不解的看着罗安安,“唐时的未婚妻为什么要打你?”
罗安安似是无语的说道:“大概是她抽风吧。”
前阵子,警察在湖里打捞到了唐钰的鞋子,一双被烧过的鞋子,从而证实,唐钰真的被炸死。
而昨天,是唐钰的追悼会,她去了。
于情于理,她都该去送唐钰一程。
即便他曾经是她最恨的人。
可昨日,她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