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如何舍得让她为自己殉情。
没等沐季白发话,司暮寒又道:“还有,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司暮寒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了。
转身前,因为看不见,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一个酒瓶盖,差点整个人滑了出去,好在地板不算滑,他稍微稳住了身子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尽管司暮寒装的很像个正常人了。
可沐季白还是看出了不对劲。
沐季白揽着东倒西歪的阮知夏,目光极其复杂的看着司暮寒那清瘦挺拔的背影。
如果他刚刚没看错的话,司暮寒这是又看不见了?
没等沐季白往深处想,他怀里的阮知夏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手胡乱的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
“司暮寒,我难受……”
喝醉了的阮知夏完全把沐季白当成了司暮寒。
沐季白将阮知夏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弯身打横抱起他,走出了酒吧。
……
酒吧外头,黑色的迈巴赫上。
关阎怀里抱着已经喝醉了的罗安安,看着自家少爷,无奈的问道:“少爷,罗小姐怎么办?”
司暮寒坐在车上,搁在腿间的手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腿面,说,“送回唐钰那吧。”
关阎,“是。”
……
翌日。
阮知夏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
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
难受的呻吟了一声,“好疼。”
阮知夏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脑子有些闷。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忆堆积在里面。
一片混乱。
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
阮知夏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见到了司暮寒。
她不由看了看四周。
发现自己是在沐家,并非是帝菀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念头有些可笑。
司暮寒都要娶别人,怎么可能还会来找她呢?
沐季白过来的时候,阮知夏正坐在床头,难受的揉着太阳穴。
沐季白敲了敲门,“醒了?”
阮知夏循声望去,见是沐季白,她难受的揉着太阳穴,“小舅舅?”
沐季白走了进来,看着正在揉着额头的阮知夏,说道:“知道难受了?”
阮知夏侧看了看沐季白,见沐季白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还那么温柔的跟自己说话。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讪讪的低下头去,小小声的说,“小舅舅,你不骂我吗?”
她都喝的不省人事了,小舅舅竟然不骂她?
“谁说不骂了?”
沐季白温润的眸闪过一丝无奈和宠溺。
阮知夏啊了一声,似乎没想到沐季白会这么说。
沐季白见此,轻轻的笑了笑,“骗你的,小舅舅知道你心里难受。下次不要再喝醉了,也不怕人家把你给吃了。”
“有小舅舅派人跟着,谁敢吃我?”
阮知夏玩笑道。
小舅舅派人跟着她,她当然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啊。
看来她真的被惯坏了,以前有司暮寒宠着,如今有小舅舅护着。
她真的是越来越任性了呢。
沐季白温和的笑了笑,“你啊你。好了,快起来洗漱一下,我让人给你熬了醒酒汤,喝点就没事了。”
“嗯。”
阮知夏点点头。
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沐季白全然没有提起司暮寒。
而阮知夏像是自动过滤了昨晚的一切,也没有主动提起。
……
阮知夏吃过早餐后,便给罗安安回了一个电话。
她昨天喝醉了,也不知安安怎么样了。
罗安安接到阮知夏的电话时,人正要出发去警局。
早上一早,警局就给她来电话,说是打捞到了唐钰的遗物,让她过去认领。
阮知夏得知此事,立即对罗安安说,她马上就到。
罗安安嗯了句,便挂了电话,出门去了。
阮知夏和罗安安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警局的。
“夏夏。”
“安安。”
阮知夏和罗安安不约而同的喊着对方。
最后两人相互挽着对方,走进了警局。
警察一看到罗安安和阮知夏,便问她们是来干嘛的。
罗安安说,“我早上接到通知,说是找到了唐钰的东西,让我过来认领。”
警察闻言,立即带着罗安安和阮知夏前去认领遗物。
感觉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