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窝里,嗓音低沉而性感的说着,“夏夏,我爱你。”
这是阮知夏第一次听到司暮寒这么正经说爱她。
还是用这么无助的声音。
阮知夏的眼倏地起了水雾,她抱住他,哭着说道:“司暮寒,你怎么了?”
她知道的。
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去买醉的。
“夏夏,我爱你。”
司暮寒什么都没有说,就一直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
明明是那么甜蜜的三个字。
可阮知夏却在司暮寒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安和无助。
“司暮寒,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阮知夏害怕的蹭着他的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为什么要用那么让人不安的语气说着我爱你呢。
为什么她好像感觉到他的心,在痛苦的挣扎。
出去的这一天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知夏还想问些什么。
可男人不想说,直接伸手将被子拉起,罩着了两人。
阮知夏猛然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就没了声音,似乎被人堵上了。
顿时间,房间里,除了被子下时不时传来的一些细响,便再无其他。
——
不知过了多久。
阮知夏已经累得昏昏欲睡。
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儿,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小脸枕在男人的肩窝里,小脸颊红砰砰的,不知多可爱,多迷人。
司暮寒低眸看着怀里的阮知夏,毫无睡意。
她恬静的面容,美艳动人,小嘴微嘟着,很是可爱迷人。
伸出手,细长的指尖眷恋的在女人的脸庞上,旖旎的摩挲着。
夏夏,如果我们真的是堂兄妹,我们该怎么办?
司暮寒苦涩的扯了扯唇角,伸手从她的头上轻轻地拔掉了一根头发。
将手臂,轻轻地从她的脖子上撤离。
起身,披上浴袍,走出了卧室。
司暮寒打电话叫来了关阎,将手里的头发交给了他,“想办法去监狱里弄到我二叔的头发,然后拿来跟这根头发做一下亲子鉴定。”
“一定要秘密进行,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
关阎虽然觉得疑惑,但是识趣的没有细问。
少爷做事自然是有少爷的道理。
只是这根头发,怎么看都跟少夫人的发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