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走了出去。
阮知夏看着林妈的背影,无奈的扯着唇。
这下子,估计别墅里的人,都知道她又被司暮寒抱的下不来床了……
哭唧唧……
可恶的司暮寒。
她不要脸的啊——
——
意外的。
司暮寒接到了沐季白的来电,说有事想跟他单独谈谈。
司暮寒如约来到了沐季白约定的酒店包厢里。
服务员领着他走进了包厢。
在他进去之后,便悄然的退下,顺带着,把门给带上。
司暮寒往里走,便看见坐在真皮沙发上的沐季白。
他面容俊秀,穿着浅金色的西装。
带着金丝框眼镜,很是斯文谦和的样子。
司暮寒走了过去,坐在沐季白的对面。
看着正在煮茶的沐季白,他眼眸沉了几分,“你身为夏夏的小舅舅,囚禁她,你意义何为?”
沐季白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寒少说笑了,我这哪里是囚禁,我这明明是不想让她身处虎穴罢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寒少不会不懂吧!你是怎么跟夏夏结婚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沐季白看着司暮寒,一字一顿的说道:“之前,是我不在,所以才让你有机会威胁她,如今我回来了,我是不可能再让她待在你的身边的!”
司暮寒冷冷的笑了笑,“这是我与夏夏的事情,沐先生不过是夏夏的舅舅,你凭什么插手夏夏的感情!”
不管他之前是怎么和夏夏结婚的。
都不可覆盖他爱她,她也爱他的事实。
也许开始并不美满,但不妨碍他们相爱。
他沐季白不过是夏夏的舅舅,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外姓的亲戚罢了。
凭什么替夏夏决定她的人生!
沐季白戳了戳镜框,镜片反掷出一丝冷光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无法察觉。
他依旧是温文儒雅的笑着,“你也说了我是夏夏的舅舅。
就凭我是她的小舅舅,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跟一个无法给她幸福保障的人在一起!”
沐季白拿出了先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了司暮寒,“寒少,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给不了她幸福,就给她自由。”
司暮寒看着沐季白手里的协议书,瞳孔缩了缩,他面色瞬间冷沉了下来,他将离婚协议书撕开了两半,深冷的说道:“不可能!”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