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知夏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做衣服吗?
确定不是来整她的?
“怎么?难道阮小姐害怕和我在一起,会爱上我?”
男人颇有几分挑衅的语调。
阮知夏忍受不了男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讥讽的笑了笑,“爱上你?”
“慕斯先生怕是要失望了。”
“我就像是爱上猪也不会爱上您的,您放一百个心!”
司暮寒,“……”
这就有点扎心了。
“是吗,那不如拭目以待?”
“何须拭目以待,我很肯定,我不会喜欢上你的。”
阮知夏毫不犹豫的说道。
司暮寒勾唇笑了笑,向女人伸出了手,“那还请阮小姐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多多指教。”
阮知夏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莫名都种被狼盯上的危机感。
她伸手与男人握了握,“请多多指教。”
……
林妈说新来的武术教练来了,让她去看看,满不满意。
阮知夏起床洗漱好,便下了楼。
远远的,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阮知夏有些讶异。
“傅凉?”她不是很确定的喊了喊。
女人回过头来,那张清冷的脸顿时暴露在阮知夏的眼前,同时,阮知夏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新来的武术教练,竟然是她的宿友,傅凉,一个话少清冷的女孩。
傅凉看到她,也不意外,朝她点点头,“你好,我是新来的武术教练。”
这大概是阮知夏听到傅凉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好巧啊。傅凉,真没想到,你是我新来的武术教练。”
阮知夏平日里跟傅凉不熟,但是关系也不是很差,偶尔会问候几句。
“嗯。”
傅凉向来话不多。
阮知夏习以为常,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便聊起了天。
大部分时候都是阮知夏说的多,傅凉嗯几句。
因为阮知夏实在是太想要个伴了,所以阮知夏苦苦的哀求司暮寒,让傅凉晚上留宿在别墅里,省的教完她武术还得回去。
司暮寒被阮知夏嘴皮子磨的不行,只好破例同意了。
司暮寒一答应,这可乐坏了阮知夏,总算有个人给她作伴了。
晚饭的时候,阮知夏直接拉着傅凉坐到了餐桌上。
傅凉被阮知夏强制的摁在了餐椅上,不给她起来。
傅凉无奈,只好坐下。
司暮寒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对新来的武术教练如此体贴周到,心里不由吃起了味。
本以为换个女教练,不怕女人红杏出墙,可现在他怎么看,那红杏都快出到墙头了!
特么墙还是个女人。
他心里苦,防完男人还得防女人。
这特么全世界都是他情敌。
傅凉感受到来自于某大男人的气场,没有丝毫的退却,反而朝阮知夏笑了笑,颇有几分挑衅男人的韵味。
司暮寒看到了傅凉的挑衅,下意识握紧手里的筷子,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个什么傅凉的,竟然挑衅他!
公然抢他女人!
司暮寒顿时觉得男情敌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
阮知夏不知道两人私底下,已经硝烟四起了,还在以为傅凉的一个笑容,兴奋不已,“哇塞,傅凉你笑了!”
阮知夏第一次见傅凉笑,那表情,就好似好看到了什么珍宝一般。
兴奋的不行。
傅凉伸手摸了摸阮知夏的发顶,“吃饭吧。”
她声音淡淡的,却清泉一般的清透,很是好听。
司暮寒看着那专属于自己的动作,被傅凉给霸占了,眼神更是黑沉的可怕。
咔嚓一声,他手里的玉石筷子,竟然断了……
阮知夏听到动静,看着桌上一分为四的筷子,再看了看司暮寒流着血的手指,顿时抽起一团纸巾,跑了过去。
握住了司暮寒流着血的指头,很是心疼的说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断了呢?”
司暮寒一把将阮知夏抱在了怀里,“夏夏,我受伤了,你喂我吃。”
阮知夏连连点头,“好好好。”
压根忘了司暮寒就是手指头受伤了而已。
阮知夏先是让林妈找来了创口贴给司暮寒贴上,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
看着桌上还沾着司暮寒血迹的筷子,阮知夏不由蹙了蹙眉,说道:
“要不把筷子换成不锈钢的吧,这玉石筷子也太容易断了。”
司暮寒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