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纱带上,明显有着一抹鲜红。
她不由拧了拧黛眉。
伸手推了推还在睡的司暮寒,“喂,醒醒。”
司暮寒睡的不沉,她这么一推,他便睁开了眼,看着坐在他身侧的女人,他幽暗凛凉的眸子闪过一丝异光。
“怎么了?”
他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慵懒。
“你先起来喝点粥吧。”
阮知夏说。
司暮寒拧了下眉,随后看向自己光着并且黏糊糊的身子,他一阵嫌弃,“吃东西之前,我想先洗个澡。”
“你疯了吧,你刚刚还在发烧!洗什么澡啊!不要命啦!”
阮知夏简直就是服了他了。
都快烧成傻逼了,竟然还要去洗澡。
“黏,不舒服。”
司暮寒像个不听话的小孩一般,很是固执。
“忍忍。”
“忍不了。”
司暮寒看着她,目光深沉的说道:“除非你帮我擦擦。”
阮知夏直接瞪了他一眼,拒绝,“我不要。”
司暮寒耸肩,“那我还是自己来吧。”
说罢,支起身子便要从床上起来。
他的手一用劲,他受伤的地方逐渐一片血红,红得像绽放的玫瑰花。
看的阮知夏一阵揪心,猛地按住他起身的肩头,“行了,你躺下,我擦就是。”
她真是……
哎。
认命的去浴室里端来一盘热水,然后坐在司暮寒的身侧,拿起毛巾,慢慢地替他擦拭着身。
明明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之前给司暮寒洗澡,她也看了过几次,可她还是不习惯,总是脸红心跳,耳根红刺刺的。
她轻轻的擦着,生怕重了,会弄疼男人。
司暮寒看着阮知夏因为害羞而脸颊绯红,耳根红透的模样,实在是觉得迷人极了。
这个女人,明明他们之间除了捅破最后一层纸,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基本做过了,可她还是这么的清涩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