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沙发坐下,自顾自的倒酒,“你们女人都是这样,一会儿一个样,口是心非。
我明白,欲擒故纵是好的,但是纵得太久就适得其反了,
你我都知道
,我们早晚会上床,何必搞那么多弯弯绕呢?
还好我提前准备了摄影机,待会儿把你说的、做的,都录下来,明天就不怕起争执了。”
顾以沫听得心中作呕,强撑着啐了一句,“恶俗!”
“俗吗,”闫旭悠闲的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那些拍电影的,不是管这个叫艺术嘛?我倒觉得这个形容更好。
我想了你那么多年,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当然要记录下来,不然的话,将来拿什么好好回味呢?”
顾以沫感觉胃里一阵恶心,气愤的抓紧床单,“你休想得逞,我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我碰你怎么了!”
闫旭突然发疯,将手里的高脚杯朝她扔过去,杯子砸到墙角,腥红的液体在白色的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像是大张的蛇口。
“我把你当成女神,我一直那么爱你,幻想着和你有个家,那么多人追我,我只对你情深不移,你呢,闫家一出事你转头就把我甩了。
还跑到国外去,跟那些老外乱搞,你能给他们,怎么就不能给我,不想给我还接受我的示好做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又当又立的女表子,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