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没跟你说吗?真的大意,怎么就忘了跟你说了呢,明明昨天才拜过天地。”
“你!”赵大人被他话里的嘲讽之意气了一下,而后急道:“他舅舅是谁?我怎么没见到他,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看你看你,着什么急?小师叔……也就是他舅舅早几天就来了,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好啦,别哭丧着脸,给你,黎清殊留给你的信。”
赵大人眼前一亮,结果顾颐从一旁杂乱布满药材的桌子上翻出来的一封信,很不满顾颐的态度,瞪他一眼,便匆匆将信拆封,打开来看,“等我……”
赵大人将信纸翻来覆去,可上面却真的只有这两个字,赵大人问顾颐,“怎么回事?”
顾颐放下手中药杵,看了一眼信上潦草的二字,哦了一声,说道:“小师叔走的急,没写完呢。他有口信,让你等着他好了再来找你。”
“好了?”赵大人怔怔地看着手中信纸,眼睛恨不得在上面扎出个洞来安心。
“嗯。”顾颐毫不在意的转身整理药材,慢吞吞地说:“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让他担心。小师叔医术在我之上,他说能治就能治,你别废话了,走吧走吧,别赖在这里浪费口粮了。”
赵大人脚下生根似的,半晌,才干涩开口,近乎卑微的语气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顾颐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愿意等就等着,不愿意,没人强求你。”
三天后,赵大人回到京师,与此同时,被黎轻言参了一本,从刑部侍郎贬成了苏州的一个小知府。约莫三年后,赵府门口来了一位客人,白衣蹁跹,相貌美得让人瞬间傻眼,正打算出门上衙门的赵大人也是瞪圆了眼。
门外三年不见容颜更盛的黎清殊朝他一笑,唇红齿白眸中闪光,美艳惊人,轻柔笑道:“夫君,我来投靠你了。”
赵大人傻傻地嗯了一声,再没反应。再过大半年,赵大人已经能完全适应身边多了个夫人的感觉,而赵大人妒夫的名号也传遍了整个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