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的手段了。”
段亦军很有兴趣:“所以说来听听?”
顾淮生直言:“需要段老帮我查一个人了。”
“什么人?”
顾淮生说:“今天沈清欢出车祸了,就是在车祸现场拔出她胸口铁棍的人。”
柏城的事,段亦军略有耳闻,顾淮生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懂了:“那没问题,都交给我处理吧。”
顾淮生自然感激:“那先谢过段老了。”
段亦军笑声更加爽朗:“淮生,你跟我客气什么?”
顾淮生也淡淡的笑,眼里深深沉沉,覆着一层外人读不懂的深意。
末了,顾淮生多关心了一句:“段老,最近南城风声如何?”
话题聊到这里,段亦军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说:“淮生啊,最近我也遇到难题咯。”
朋友闲谈的口吻,并没有别的什么心思。
顾淮生来了兴趣:“怎么了?”
段亦军那边的声音不再嘈杂,像走进了安静的包厢里,一点儿回音都没有了。
身在高位的人,谈到私密话题时,总是会小心翼翼的。
几秒钟之后,段亦军这才放心的说起南城的状况:“淮生啊,最近出来一个傅言,又出来一个沈延安,这傅言倒还好,就是人嚣张一点,但这沈延安,他看着最为低调,但上一次他来南城,可是直接垄断了南城的服业啊,他这一垄断,好多和我有合作的人,都不跟我合作了,你说说,他这么搞,让我们的生意怎么做?”
段亦军手下的生意,做得五花
八门,也接工厂的生意,这服业一下子变了天,他的生意去哪儿接?
工厂的员工,又怎么办?
身处高位的人,本就应该各自相安无事,可如果,一旦有人想独吞某一门行业,那么指定会乱套的。
听段亦军发牢骚,顾淮生反而笑了一声:“你又不靠服业赚钱,他沈延安想抢,你就给了他呗。”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可段亦军有些不服气:“淮生啊,他这么搞,不会影响你吗?”
顾淮生想了一下,这才回答说:“有影响,但不大。”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他一般不会在意。
段亦军有些意外:“你不针对他吗?这样的话,可不太像你的处事风格啊!”
顾淮生说:“只要他没动我的东西,他可以随便造作。”
换言之,如果动了他的东西,他也绝对不是纸糊的老虎。
段亦军疑惑:“那你在南城的市场呢?不要了吗?”
顾淮生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才回答了段亦军:“段老,我跟他毕竟不是做一路生意的,他一般动不到我的蛋糕。”
是这样,也非这样。
他确实不会轻易与谁为敌,可换做从前,有人敢这样嚣张,他说不定早出手了,可这一次,他之所以没有出手,或许还有沈清欢的原因。
听他的回答,段亦军却猛地沉了语调:“那非要你给一个立场呢?”
顾淮生这一次回答得很快:“我会站在你这边。”
和沈延安,除了沈清欢这一条,他们之间并无瓜葛,而段亦军不同,他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