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就欢喜。
他不是个喜怒
形于色的男人,可这会儿,他还是不自觉的弯了唇。
老板娘有些不相信,哪有男女朋友看着这么疏离陌生的?
老板娘疑惑的目光投向顾淮生,那眼神显然在寻求答案。
沈清欢心里砰砰乱跳,生怕顾淮生说一声“不是”,那她真的会很尴尬。
“嗯,她是我女朋友。”也不知道多久,顾淮生才嗓音沉沉的回。
沈清欢一听,瞬间松了一口气。
老板娘也没有不依不饶,只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不好意思了。”
沈清欢莞尔:“没关系。”
两人一同出了保暖衣店,外面的雪还在下。
沈清欢撑开伞,她不够高,要踮起脚尖才能撑过顾淮生头顶。
顾淮生看她努力给他撑伞的模样,不由叫了她一声:“沈清欢。”
“嗯?”她抬眸看他,眼眸中的夜色比真景还要美上百倍千倍。
顾淮生没有空余的手去接伞,就定在原地赞许她:“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
沈清欢不解:“什么?”
顾淮生不再看她:“走了,回去了。”
沈清欢小跑着跟上他,她一手拎着装保暖衣的袋子,一手打着伞。
人流拥挤,他们在人群中穿梭。
回到水榭锦园,是夜里七点半。
回去的时候,顾伟泽没在大厅。
顾淮生放下东西问梁姐:“他人呢?”
梁姐说:“三少爷没等到沈……”意识到不对,她又改口:“没等到你们,他留下东西就回去了。”
顾淮生问:“东西在哪儿?”
梁姐指了指沙发上的口
袋:“那里。”
顾淮生冷冰冰的命令:“拿去丢了。”
梁姐有些为难,沈清欢刚放好伞,听到这句话,她上来解围:“先生。”
顾淮生这才看她:“你要留下?”
沈清欢更加为难,她想了好久:“先生,先放着吧,寻个合适的时机我去还给泽先生。”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是明白的,可毕竟是有恩于她的人,她要怎么拒绝?
顾淮生少有的不那么强势,没说什么,但沉默就代表着默许了她的决定。
上楼后,他去洗澡了。
沈清欢将保暖衣拿出来,然后亲手洗了才上楼。
回房间的时候,顾淮生正好披了浴巾从浴室出来,他头发还没吹,水珠还在沿着发丝末端往下滴。
他披的浴巾,是只能围住腰部的那种,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很明显,腰腹处的线条一直隐匿进浴巾里,而她注意到,顾淮生的大腿处有一条长长的手术刀口。
她看得失神,顾淮生坦坦荡荡对上她的目光,话语中有调侃:“好看吗?”
沈清欢脸颊蹭地一下就红了,她忙转过身:“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这边洗澡。”
这么久以来,他们一直分开住,她睡客房,他睡主卧。
顾淮生拿了条毛巾在擦头发:“我那边淋浴头坏了。”
他解释得很淡,其实是在撒谎,淋浴头根本没坏。
沈清欢红着脸“哦”了一声,她想着等他离开了再回来的,谁知道刚走到门口,顾淮生的语气忽然变成质问:“沈清欢,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