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脚尖离地,她仰着头艰难地呼吸着,左脚支撑在墙壁上,另外一条腿准备腾空踢在他的裆部,让他疼个死去活来,自己好趁机脱身。
没想到被这男人灵活地一闪,她被甩到了一边,扶着墙堪堪站稳。
“我……我只是给你冲喜的,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告辞了,再见!”
夏安笙脚步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只是前脚还没有迈出一步,后脚就被秦九州攥紧了手腕。
他眼神涣散,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踉跄了几步凑过来怒吼:“我还活着,冲什么喜?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居然还敢偷袭我!”
夏安笙懒得周旋,“啊呜”一大口狠狠地咬了下去,疼得秦九州疼得嘶叫了一声。
好女不吃眼前亏,虽然这方法不厚道,但是秦九州好歹是松了手。
毕竟他是给了高额彩礼的,也算是间接满足了继母一家,救了外婆,她也不好用再强硬的手段。
夏安笙声音冷硬:“你说是就是吧,我不陪你玩了。”
她刚准备扶门把手,只感觉头一阵炸裂剧痛,大脑一片嗡鸣。
她扶着额头,体力不支地瘫软在了地上,视野里全是重影,她强行用手支撑着墙壁准备起身,可是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都爬不起来。
不会啊,她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失去意识呢?
更可怕的是,体内有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涌动而来,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难道是敬酒茶里有问题,还是更进门那一股奇香……是迷情香?
她一时之间也无法判定,只知道意识越来越模糊。
双腿一软,撞到了身后的人影身上。
她察觉到男人逐渐滚烫的呼吸,还有起伏不定的胸膛。
紧接着,男人一把
抱起了她,她身子一轻,一个旋转便被甩在了床上。
夏安笙意识到不妙,抬起手准备一拳头抡过去,可是胳膊却软绵绵的没有气力,砸下去不痛不痒,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无声地挑逗。
秦九州呼吸急促,动作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夏安笙的嘴巴被捂住了,连双手也被束缚控制住了,那只大掌开始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裳:“不是说冲喜?可以。”
“我到底行不行,你待会就会知道了。”
他像喝醉酒一般倾身压下来,绵密的吻毫不怜香惜玉地覆了下来,唇齿相连,彼此气息交融,连腰间也感受到了来自他手臂的力量。
夏安笙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压不住体内的药力发作,男人的气息紊乱,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心尖撩拨点火,她浑身瘫软,怎么都动弹不了。
甚至是,情到浓时,连她自己都控住不住主动迎合了上去,环住了他的脖颈,发出了难以启齿的声音。
秦九州眸子晦暗不明,再次加重了力度,指尖在她的脸颊摩挲。
夏安笙眼尾通红,脸颊羞赧得像着了火一般。
秦九州温柔的手指转而拂过她的下颌,眼神涣散,神志越发迷离,声音里带着勾人的魅惑,又是一阵让人不能喘息的吻,伴随着一声轻笑:“我现在就教教你怎么做我妻子。”
一室旖旎,灯影晃动,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屋内充斥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
半梦半醒之间醒来,夏安笙浑身酸痛,触目可及的是满目狼藉。
七零八落的衣物,散落一地的绷带。
但秦九州却依然直挺挺躺在床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夏安笙试探地触碰着他的鼻息,好家
伙,还健在。
这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感,难道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在做梦?
可是他胳膊上那几道鲜红的齿痕在提醒着她,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她狐疑地扫了一眼,掀开了被子,那残存的污渍提醒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夏安笙打了新的热水来,准备把他身上的残渍清洗掉,等顾医生来了再好好问一问,植物人怎么还会突然起身圆房。
她脸色羞红,指尖触碰到的皮肤结实厚重,结痂的伤口颜色也逐渐暗淡下来,露出了新鲜细嫩的皮肤。
时不时还感慨着:“看你身体健硕,倒也不像那么容易死的样子。”
“你就这样乖乖的,反正也是将死之人,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了,只要不要三天两头诈尸吓人就好。”
一连几天,她都保持着规律的频率来照看他,他都没有做出出格或者异常的举动,夏安笙也逐渐放下心来。
直到有一天,她一如既往地去打热水洗毛巾,刚准备帮他擦拭身子,还没有触碰到他的额头,便看见他猛然睁大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
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好半晌才鼓足勇气,拿着手指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