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两人帮忙指导,本身是抱着谦逊求学的态度,也从来没有对白瑾不尊重过。
倒是白瑾,三番五次瞧不起他们,明明是来赚钱的,还端着架子,可真是令人讨厌。
而且……
听得出来,白瑾是打算借着指导之名,报复那些人。
沈千婳冷笑了一声,这人还真的蠢。
那些人都是见惯风雨的老油条,他们尊重白瑾,可如果白瑾敢给点颜色开染坊,那他们也绝对不会跟她客气的。
沈千婳不愿意去听这种污言秽语,更不想和白瑾正面冲突。
她将外套套上,
往园子里走去。
快要开春了,园子里的植被已经生长起来,到处生机勃勃,草地上还有一些还没有盛放的花骨朵儿,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起来。
沈千婳看得入迷,连有人靠近了也都不知道。
直到阴影笼罩在身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迅速和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沈千婳回头一看,竟然是贺良。
贺良笑得温和,主动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贺良,你是刚刚比赛的人吧,打得不错。”
沈千婳压下心里的警惕:“贺先生过奖了,我只是随便玩玩,不算什么。”
“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像你这么谦逊了。”贺良说着,忽然咳嗽了起来。
他似乎身体不太好,一咳起来就停不住,似乎快要将肺给咳出来。
沈千婳犹豫了下,还是上前帮他拍背:“贺先生,你没事吧?”
贺良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以前年轻的时候生了病,留下的病根子。”
沈千婳并不认识贺良,但刚刚在场上时,就有不少人恭维着他,想来他的地位不低。
她一向不喜欢牵扯进这些豪门恩怨里,所以下意识没有去询问。
结果倒是贺良先开了口:“你想知道我生了什么病吗?”